结果这位小成亲王却主动帮忙接上去。
这个司徒宇,
到底是司徒雷种。
驿站大门内,瞎子和野人王并排而立。
瞎子开口道:“虎父无犬子啊。”
大声道:
“本伯,为国戍边,与野人厮杀,与楚人血战,然本伯率将士为国而战之际,却有人敢在背后谋算本伯。
本伯倒想问问,
当真是欺雪海关数万将士没得脾气?
当真是欺本伯没有脾气!”
原兵部尚书现颖都太守毛明才来时,他设宴请毛明才。
每个从燕地过来贵人到颖都,他都会出面邀请入府款待。
但,
大家都拒绝。
郑伯爷甚至觉得,可能这位成亲王爷压根就没在家里准备什酒菜,而是觉得自己应该也会拒绝。
口中说是见礼,但态度上,可没有丝毫见礼诚意。
其实,般情况下,这种虚礼,郑伯爷是不会计较,搁在平时,踏踏实实态度端正地给人小成亲王行个礼,他也愿意,横竖没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给人挑出毛病不是。
但今日,他可不能落半分姿态。
“平野伯来到颖都,小王已命人在府内备下酒水佳肴,为平野伯接风洗尘,让小王,也尽尽地主之谊。”
郑伯爷笑,
司徒宇继续问道。
有人愿意帮你搭台子,郑伯爷自然没有不配合道理,开口道:
“雪海关军民为保大燕疆域不受野人楚奴侵袭,抛头颅洒热
孩童,现在,已经是个少年郎。
只不过,其脸上倒是没有遗传到其父峥嵘棱角,反而透露着股子书生文弱气息。
这应该和身处环境有关,毕竟,成亲王府虽然得以继续保留在颖都,没有和晋皇脉那般被迁往燕京,但司徒宇现在活得,也就是个泥胎塑像模样。
“小王,见过平野伯。”
司徒宇向郑凡问好。
野人王不屑地“哼”声,
道:
“无非是打着借咱伯爷刀来立自己威罢。”
……
“敢问伯爷,是谁敢如此大胆?”
不管怎样,先把自己格调拉高,同时,将帽子给待会儿要杀人脑袋上扣上去。
司徒宇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马上问道:“敢问平野伯,是何人敢做出此等残害忠良之事?当真是人神共愤,天地共弃,死有余辜!”
嗯?
郑凡这次认真看司徒宇眼,
自己刚刚开个头,
设宴接风洗尘,已经快成他这个王爷必须要走套形式。
“成亲王爷有心,只是郑某现在有事在身,实在是不方便。”
“这……平野伯是为何事,若是需要小王,小王自可……”
“私事。”
郑凡目光环视四周,
在他印象中,
似乎这位小成亲王所做事情,就是直在请吃饭。
当初,
大皇子率领东征军过来时,他设宴请大皇子;
靖南侯来时,他设宴请靖南侯;
个是王爷,个是伯爵,差距很大,但前者却向后者放低姿态,而且放低得,可不是点点。
这就是亡国之人底气不足,可能,在颖都内外晋人面前,他依旧可以维系属于自己些许尊容,但在燕国真正勋贵面前,他不敢有丝毫拿捏。
坐在貔貅上郑伯爷对着司徒宇抱拳拱拱手,
道:
“见过成亲王爷,成亲王爷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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