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想要孙某做什?”
孙有道没有去和自己儿子那般,傻乎乎地去问过这个坎儿后是什待遇。
是否是男子自宫入宫女子充入教坊司。
因为孙有道心里明白,这个根本就不需要问,孙家因为自己关系虽然门丁不兴旺但也是颖都顶尖家庭,他虽然退下来,但在颖都,仍然有着很大影响力。
否则他长子,残废个,又是怎能联通这多势力去密谋造反呢?
“是啊,那老朽,就开诚布公,家门不幸,出此逆子,老朽原本就不求富贵,只求,家门得以安稳传承下去。
老朽敢问伯爷,
这劫,
老朽这孙家,可还有机会过去?”
这就是孙有道要求,做买卖,就是互通有无。
“名剑傍身,手握两万虎贲,此等豪情,让老朽也是心向往之啊。”
“咱可以再说说天气,再说说夕阳,再说说星辰,再说说这颖都红帐子里风流激荡,没事儿,本伯有是时间。”
有时间,
你没时间。
这不是真在催钟,
先前孙家正在开寿宴,所以每个人面前案桌上都有酒菜摆着,菜是冷,但酒还是有。
郑伯爷看着孙有道喝完,自己依旧坐着没动。
孙有道放下酒杯,对郑伯爷做个“请”姿势。
郑伯爷摇摇头,道:
“小时候肠胃不好,总是闹肚子,后来学乖,就不在外面吃东西。”
道:
“
,无法,本伯只得故意让手下士卒去冲撞下贵公子门楣,本想着由此结个误会,好寻个由头上门来见孙太傅赔罪,可不就见着;
但,
造化弄人,
不留神,这事儿就撞破,也撞大。”
边剑圣伸手拿起面前摆放着果脯,边吃着边听着。
但孙家,并非是大富之家,所以,钱财这类,是不可能拿得出手,拿出手,人平野伯也未必瞧得上。
人平野伯要东西,自己能给东西,其前提必然是自己家族仍然保持着在颖都这种地位,否则平野伯难不成真去教坊司讨债去?
先保全孙家,才有后来平野伯索要,孙有道看得很清楚。
这买卖,在这种情境下,是他划算,因为他是先收货。
郑伯爷微微摇头,
你需要什,你有什,需要什,有什,但有条能达成,另条,就算不能完美接入,但总能找到另个办法去补足。
郑凡点点头,
道:
“有。”
孙有道闻言,倒是丝毫不遮掩地长舒口气。
而是在点名谈话主动权。
孙有道点点头,道:“有些话,总是不知该如何启齿,倒不是老朽刻意地想要去敷衍铺垫。”
“本伯有个朋友曾和本伯说过,这世上,只要是双方诚心诚意,就没有谈不成买卖。”
“可是六殿下?”
“正是。”
“哈哈哈哈,伯爷真是个妙人,坦率,直接。”
孙有道笑完,
目光落在坐在郑凡身侧剑圣身上。
他,
是认得剑圣。
这种两只老狐狸直面对话,每句每个神情,都有着隐喻,有着暗关,像是剑道变化万千,每道变化都能让人回味许久。
孙有道举起酒杯,敬郑伯爷:
“老朽,先满饮杯,赔罪。”
说完,
他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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