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隐藏个身份,却牵扯出这般大因果,你说你当初为什要伪装成个卖糖葫芦摊贩?
而且,你糖葫芦做得还那好吃。
坐在樊力肩膀上剑婢则气鼓鼓地道:
“看吧,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
……
前途啊,
复国啊,
仿佛都被自己身边年轻却经验丰富姑娘用柔荑节节地给掰碎,稀落地,踩上去,仿佛还能“嘎吱”作响。
陈道乐在房间里,正在脱衣服,却忽然听闻隔壁传来阵声响,随即,就是女子尖叫声。
他急忙起身去外头查看情况,别地方红帐子,闹事人会很多,但雪海关里,绝对没人敢闹事,因为这是伯爵府产业,且整个城内,只此家,别无分号。
在宫门口,
二人对视眼。
两个都曾致力于反燕复晋热血之士,
什都没做。
因为什都没做,所以才最难受。
“好。”
樊力放下斧头,将剑婢抱起,让其坐在自己肩膀上。
大小两个人,出门。
刻钟后,
正在雪海关内官营红帐子里喝闷酒陈道乐与何春来,刚结束酒会,也刚说些“悲伤秋风”,就领着各自挑选姐们儿去房间休息。
郑伯爷马上道:“嫉妒?”
因为郑凡知道,瞎子还没升级,其实,他暗示过很多次瞎子可以努力,但瞎子似乎直很平淡。
样平淡,还有魔丸。
至于直很想使劲薛三,人在千里
二人起点燃,
两颗烟头,忽明忽暗。
“主上,剑圣在里头?”瞎子问道。
“你还用问?”
瞎子本正经道:“有些人,是不能随便探测,会瞎。”
欢什样,来,与说说,帮你去物色。”剑婢热情道。
樊力道:“臀大,胸大,块头大。”
剑婢低头,看看自己,道:
“有,猪圈里多是。”
樊力裂开嘴,笑。
瞎子入伯爵府,看见坐在台阶上郑伯爷。
靠近后,
瞎子在郑伯爷身侧坐下来。
“烟。”郑伯爷说道。
瞎子取烟,递给郑伯爷根。
陈道乐推开屋门,
看见樊力左手臂间夹着已经褪去上衣何春来向外走去。
何春来脸红红,不是因为酒;
任谁在那时候,忽然被人拉起来,叫去做糖葫芦,都会很痛苦吧?
陈道乐想笑,且笑出来。
但回来后,该干活,还得接着做。
今日大军凯旋,他们得以休假,就起来喝酒。
酒喝多,人,也就有些晕晕乎乎,晕晕乎乎之际,些事儿,也就顺水推舟。
身份啊,
地位啊,
他们俩,之前在雪海关从未来过这种地方。
但自打上次被郑伯爷带着去趟燕京回来后,
二人都有些意志消沉;
在燕京,
二人被瞎子派去送货入宫,
郑伯爷疑惑地问道:“你还怕瞎?”
“主上,剑圣在里头做什?”
“在顿悟。”
郑伯爷没好意思说,被他鸡汤灌,人就开始顿悟。
瞎子皱皱眉,然后,笑笑。
“没想到,你也这样肤浅,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对。”樊力深以为然。
“想吃糖葫芦。”
“好。”
“想吃何春来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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