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
郑伯爷推开门进来。
柳如卿吓得站起身,双手放在胸前,看见郑伯爷后,怯生生地喊道;
“叔叔哎~~”
这,
这颗心啊,
就直在天上飘啊飘着,踏实不下来。
也不是没想过去故意勾引下平野伯,但她媚,乃是由内而外,并非刻意,故意喊“叔叔”已然是她所能做最大极限。
再者,
每次看见平野伯,
又让她喊几声“爸爸”,
就挥手让她下去。
这件事后,随着来伯爵府日子久,柳如卿也逐渐放开。
平野伯比之范府,确实很冷清,但,她其实很喜欢这种冷清,没有事时,她可以尽情地在自己小院子里养养花看看书,不用去对人刻意地做笑脸,在这儿,很自在。
唯不自在就是,平野伯到底什时候要自己?
郑伯爷似乎很喜欢听自己喊他“叔叔”。
明明自己是其妾室,是他名义上房中人,却喜欢自己喊其长辈称呼。
风姐姐也知道这件事,还曾命人特意喊其过来,让其叫“叔叔”给她听听。
柳如卿当时吓坏,
因为她清楚四娘在伯爵府中位置,
若是切就这般顺理成章,那就……顺理成章吧。
这
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往那边去想。
住在伯爵府,吃在伯爵府,行在伯爵府,不去想平野伯,还能去想谁?
然而,
她是做好准备,
可能是今晚,可能是明晚,也可能是后晚;
还是平野伯第次晚上进入她卧房,柳如卿脸上,无法抑制地挂上两抹娇红。
熟透蜜桃,仿佛轻掐就能出水般。
郑伯爷径直走过来,在先前柳如卿坐凳子上坐下,而后毫不客气地将佳人强搂入怀。
柳如卿发出声惊呼,
随即将脸埋在郑伯爷胸膛,双手死死地攥着伯爷衣角。
他坐在自己面前时,
自己都会有种磅礴压力。
她,害怕他,怕得紧,怕得难以自抑。
今日,
柳如卿对着镜面,看着自己容颜,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不想去想自己相公有龙阳之好,但白日里幕,又是怎回事?
虽然清楚,身为女人,思索这个会让她觉得很羞耻,但她不能不去想,因为她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
最重要,度过开始迷茫和慌张后,她本能地想要去为现在生活,去寻求份保障。
且,自己弟弟不日也将来到这里。
自己虽然被下人称之为“姨娘”,但她这个姨娘,可什都没抓住过呢。
如封文书,早已写好,字迹也已干,却直未曾盖章。
就算是大楚公主,在其面前都得做小,更别提她。
柳如卿以为是四娘怒她以这种狐媚手段来勾引平野伯,
她自己也是有些心虚,因为她也是为讨得平野伯欢心,所以才未改这称呼。
然而,
四娘只是让她当面喊几声叔叔,
但奈何,郑伯爷就未曾在其这里留宿过,倒是白天时不时地会过来,听听自己唱唱曲儿,喊两声“叔叔。”
女人心思细腻,柳如卿本就蕙质兰心,虽说早早头戴白花,但这些年在范府和那些妯娌们,也是时常聊天。
男人些心思,男人些喜好,她也是知道些。
就比如,
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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