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着甲胄,另人,却穿着件黑色长衫。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可以看出来,对方衣着很干净。
军寨中规矩森严,能在这里穿着随便,有且只有那位。
郭东高兴地喊出来:
“看,平野伯爷在那儿看着咱们呐!”
“是在哭马,枉路上精心伺候着它。”
“……”许安。
饭后,辅兵们被分发下来盾牌,开始列队举着盾牌在校尉带领下于营地外空地上开始反复来回跑。
这次训练,就比较严格,谁错位或者谁慢亦或者快,都会吃鞭子。
而这种极为枯燥举盾牌训练,直持续三天。
郭大勇在古县也算是有声望人家,否则阿水姑娘家就算没落,也不会答应和自己儿子结亲。
但,
该打还是要被打。
雪海关内森严军律,被移植到这座营寨里。
打完后,你还得继续干事,带着你手下人将壕沟重新整修好,逾期未能完成,则加重处罚。
“攻城哩,哪里用得着马。”
宛若盆冷水,直接泼在郭东脑门上。
跑操到大半后,领队校尉示意他们可以放下步子,开始行进。
在走到营寨外围,快要回去可以吃饭时,郭东看见自己父亲,被两个燕人甲士按压在地上,抽鞭子。
郭东眼睛当即瞪大,被打可是他爹啊!
是晋人后花园,马匹会源源不断地从那里输送进晋地,三晋骑士,才能有自信去和大燕铁骑别苗头。
郭东这批人从古县出来时,其实也是带着马匹,虽然驮马居多,但也是能有可以上得战场马匹,这些马匹路上都被精心呵护着。
需要用时,则会配给给马术最娴熟古县年轻人。
燕地向来就有自备兵甲马匹从王出征传统,些地方,也会集村镇甚至是县之财力物力,给自家青壮配上最好战马和甲胄,让他们去战场上挣得军功;
等战事结束叙功后,他们也会来回报乡里。
每天都是早起,跑操,跑操回来,吃饭,吃完饭,举盾牌列队开始折返跑以及变化那几种固定阵形。
郭东不是个能吃苦耐劳人,但在鞭子鞭策下,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训练间隙,许安忽然伸手捶他记,
“看,那边。”
郭东望过去,看见那边塔楼上,站着两个人。
辅兵队伍回到营寨,军需官开始分发食物。
干饭,人条腌肉,外加大勺酱。
不算多丰盛,但出门在外,能有这个伙食标准,真可以。
郭东边吃边在掉眼泪。
“你爹没事。”许安安慰道。
但,
他还是没敢上去阻拦,也没敢出声。
郭东父亲郭大勇原本就是古县这支民夫队伍小头头,整编后,成正儿八经支八百人民夫队伍管队。
燕人军官检查营寨外壕沟时,发现深度不足,外加里面没有按照要求挖出角度,故而以懈怠之罪,责罚郭大勇。
被抽鞭子,不算什,但当着这多人以及自己手下面儿被鞭笞,当真是丢人得很。
昨天见平野伯爷后,郭东激动得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直在憧憬着自己骑着战马跟随着平野伯冲锋陷阵画面。
结果,
马呢,
马呢?
许安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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