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军正在行进途中,宫望身侧都是自己绝对信得过亲卫在保护,所以说话时,也能更无拘束些。
“不是什屈居人下,而是当今大势就是如此,燕人在上,晋人,自然就得在下,如今三晋之地,身为晋人,想出头,实在是太难。
就是本将军,也是因得先皇
“嗯。”
宫望点点头。
“将军,央山寨那边,已经天多,还没出结果。”林珝有些担忧地说道。
“急什,到底是平野伯,难不成还会有什意外不成?”
“不怕万就怕万……”
楚人战战兢兢和精心布局,在此时看来,颇有种抛媚眼给瞎子看意思。
……
西山堡往南二十余里处,宫望部正在缓缓地缀着支楚军。
那支楚军,军容整肃,甲胄鲜明,看就不是楚人贵族私兵,而是大楚皇族禁军。
他们是从西山堡出来,面对这支出堡兵马,宫望没有下令直接掩杀过去,因为对方早就做好应对自己这边出击准备。
都被各路燕军“看”着,故而他手头能动用兵马也是有限,应对起来,自然也就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在东西两寨兵马缓缓压出去后,道道军令已经由年大将军下达,后营兵马很快就会赶至,另外,北面各路兵马也会在半日时间里完成新轮调整。
最起码,独孤念和萧楼那两支机动性于外兵马,是能够做到迅速回防。
就像是翻花绳般,你拆,再翻你,看谁反应快,再看谁手速机灵。
到那时,燕人兵马分散于外,楚军完全可以在局部形成充分优势兵力。
“不会有万。”宫望对此,似乎很有信心,“有些人,注定是该站在台前受人景仰,靖南王是这类人,那位平野伯,也是这类人。
这类人,越是给他大场面,他就越是能发挥得好,绝不会在大场面上拉胯。”
“将军,您以前可不会这般说话。”
“开战前,靖南王已经将部和公孙志部划给那位平野伯统辖,所以,总得盼着自己点好不是?”
“只是,末将并不觉得将军是喜于屈居人下之人。”
宫望记得,军议时,靖南王就曾说过,央山寨是楚人布下颗诱饵,而他眼前这支大军,则必然就是楚人为这颗诱饵所提前安置先手。
两支军队,就这般你在前,在后,彼此看似相安无事,但就是这般隔着远远地对着。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奇观”,也是因为其他各部被互相盯防着,没办法从其他方面去施加压力和进行策应。
最终,楚人在行军,燕人在护送,互相都是龟速。
“将军,刚刚探马回应,东山堡那边,也有楚军出来,公孙志那部,和咱们选择样。”副将林珝禀报道。
央山寨那儿,可以吃下去;甚至,镇南关下田无镜,年尧也有胆量来包出饺子。
而和东西两寨楚军如履薄冰缓缓前压不同是,燕军这边,除外围那部分哨骑探马外,大军,其实完全就是在歇息状态。
大军疾驰而来,对马力本就是种消耗,抓紧时间蓄养马力本就是当务之急。
就连靖南王那头貔貅,此时也正侧趴在地上,让自己肚皮晒着太阳。
而田无镜本人,在于旁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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