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并非是李大哥小气不舍得给你喝,而是用作给伤员处理伤口防止溃脓时用,能救人命东西。
这着,这儿,已经预备两大车,待会儿你们走时,人拉回去车,王爷治军森严,军中不得饮酒,所以今日,听闻二位来,也没备酒,大家就以茶代酒就好。
还有,那酒你们拉回去后,可得管好兵营里馋虫;
这样吧,再给你们人派两个军医小队过去,伤员处理方面,不是说大话,而是全军之中,还是这儿做得最好,让他们给你们军医做点儿培训什。
另外,牛羊这类,也拉走些,让你们营里兄弟,也打打牙祭。”
二位将军跟着混,咱以后,有功起拿,有官起封,有爵起升,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
“多谢伯爷提携!”
宫望再度单膝下跪行礼。
他到底是晋人出身,做事固然精明带着分寸,却难免洒脱不开。
倒是公孙志闻言,哈哈大笑,直接坐到郑伯爷右边下位置,道:
眼下跪得这干脆,其实是他们在来时,就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三人之间关系,这是直接将姿态放到下面去,名义上是郑伯爷管辖他们两部协同作战,郑伯爷只比他们高半个身位,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将郑伯爷完全放在自己上峰位置。
见状,郑伯爷没急匆匆上前去搀扶他们,而是重新坐回来,笑道:
“二位将军请起。”
“谢伯爷!”
“谢伯爷!”
道:
“父爱如山。”
……
宫望和公孙志起走入郑伯爷帅帐,
郑伯爷坐在那儿,刚起身,
这就是直接给好处。
人家拿你做大哥,
你这做大哥,总得给些表示,否则人天生骨头贱,就喜欢对你磕头?
当然,这些只能算是小恩小惠,以后战场上,带他们打胜仗立军功,才是正途。
靖
“哈哈哈,伯爷,那就不客气,早年,伯爷给丈人送酒,那丈人宝贝得跟个什似,轻易不得让喝两口,其实啊,早就念着伯爷酒。
那日军议,王爷将分到伯爷麾下听命,心里可就乐呵坏,酒虫都勾出来,哈哈哈。”
“哈哈哈。”
郑伯爷笑着指指公孙志。
这货其实看起来没那五大三粗,但说话做事,其实带着李豹影子,再者,他和宫望最大不同是,他是燕人。
宫望和公孙志站起身。
郑伯爷看着他们,道:“咱们呐,是军伍中人,军伍中人,其实不喜欢文官他们那套,你们跪,赶忙上去搀扶,你们还要跪,还得搀扶,最后,说不得还得跟着你们起跪下,三个人互相磕头。
这忒麻烦,就坐这儿,咱这步,也就跳过去。
呢,是个实诚人,直性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着吧,
两个将领当即跪伏下来:
“末将为伯爷旗开得胜贺!”
“末将为伯爷旗开得胜贺!”
两位将领其实都是总兵官,和郑伯爷是平级,虽然郑伯爷身上挂着爵位和驸马以及成国大将军身份,但军伍之中,其实不怎看重这个。
而且,军人,尤其是将领,往往为部军心士气之所系,所以他们脾气,般都很直,轻易不愿意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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