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以为他燕国铁骑横行无双,但其实,不过是互有优劣罢。”
骑兵所擅长,是机动性,先前郑伯爷冲击央山寨,其实质,也是靖南王利用骑兵机动性及时分兵兑子,给自己麾下王牌兵马赢得个“田忌赛马”机会。
若是燕军以步卒为主,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种大规模调动,就算是完成,其所耗费时间也足以让年尧那边随之进行应对。
而在短距离交锋中,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步卒,对上骑兵,固然依旧有些吃亏,毕竟人家胯下有马,但还不至于完全狼狈,应对得当,是完全有打,打赢,也不是什稀奇事。
自古以来,以步胜骑战例,也是数不胜数。
“改不掉,也,懒得改。”
石远堂点点头,目光变得犀利起来,见得身边士卒杀出城门后,下令道:
“命东西两门骑兵,缠住燕人骑兵,中军,则给老夫继续向前冲,直冲到燕人营盘为止。”
“呜呜呜!!!!!”
“呜呜呜!!!!!”
沐阳笑道;“就是石公您在守,其实,也快破。”
“哈哈哈哈。”
石远堂大笑起来,
道:
“是,是,是,但好歹,老夫还有战掀桌子之力。
可惜不可惜。”
“是。”
持弓男子姓沐,名阳;
曾经是大楚皇族禁军路统领,先皇时因当街射杀贵族子弟获罪,囚于凤巢卫昭狱之中。
摄政王上位,将其释出,再入军中,归石远堂麾下。
“以步克骑,本就麻烦。”石远堂倒是无所谓,继续道:“据说祖家那边在东海,倒是琢磨出套新法子。”
“乾国祖家军?”
“可不是。”
“只可惜
楚人号角声响起。
出城楚军,展现出极强战斗力,先锋军开路,盾牌手紧随,弓弩手随后,哪怕是路冲杀,依旧保持着这种稳定节奏。
遇到抵抗时,则迅速切换小阵,或纠缠或包围,其余左右,则继续前扑,尽可能地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对战场铺陈。
这般做,来是为给后续出城兵马腾出足够空间;二则是想要将这种出其不意地反击,给尽可能地扩大化,这也意味着战果将也同时会被扩大。
沐阳持弓而立,看向四周,道:
只可惜,若是能够鏖战个十日半月,再朝杀出,那就不仅仅是能解东山堡之围,还可以破开燕人在东面方向布局。
双方对垒,看似各数十万大军,规模庞大,兵马众多,但真正用起来时,往往贴子兑子居多,再小个方向上出问题,都会不由地捉襟见肘。
燕人这部,确实出乎老夫预料甚多,好在咱们军中没有屈家人,老夫倒是可以感叹句:真不愧是那位燕人平野伯。”
“就是屈家人在,又有何说不得?”
“你啊你,这脾气,得改改。为此蹲七年昭狱,值?”
昨日隐藏于野人奴仆兵之中对着郑伯爷射出那箭,就是其徒弟。
石远堂感慨道:
“其实,老夫真未曾料得,向只擅长马上野战燕人,在攻城之道上,竟然已精进若斯。
若非那日燕人取央山寨时,老夫执意留下坐镇,让独孤念领原驻军打着禁军幌子撤离。
今日这城,要是他们来守,可能真就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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