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是给那位大楚柱国治丧?”李富胜马上就想到关键。
“是。”
治丧队伍进来,全部甲胄上绑着白布,兵器上也缠着白条,带着口原本应该属于阿铭精致棺材。
这边,燕军还在做着攻城前准备工作,已经有不少士卒盘膝坐在地上等待,看见这支忽然进来“奇装异服”,大家都很是好奇地微微抬头看向那边。
最终,郑伯爷还是和李富胜走上去。
对面城墙上,楚人显然也“苏醒”过来,城内,还升腾出炊烟。
这种战争和生活气息相结合画面,没有丝违和,反而显得很是协调。
下方,各路兵马还在陆续进入指定位置,投石机和箭塔等等还在从后头向前推送。
“报!!!!!!!!!”
翌日天还蒙蒙亮时,燕军军阵内号角声就已经响起。
攻城日久,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卒,其实都已经打出经验和习惯。
燕人以前确实是不擅长攻城战,但任何事情,在以前没具体做过时,都是不擅长。
李富胜军内,没有雪海军特意为郑伯爷做那张帅輦,却有座高台,高台分三座,连在起,中间还有甲板相连。
开战时,李富胜会站在中间高台上观察战况,左右两个高台则是旗手传达李富胜命令。
不像他们,都早早地将自家子侄带在身边起上战场培养,无儿无女,没什舍不得。
这些家当,如果日后真是交到郑老弟你手里,老哥也算是服气,至少,算是给他们,给这帮老兄弟,找个好归宿。
沙场征战,战死,那是宿命,没啥好说,但只求死不窝囊,侥幸路活下来,也能为自个儿为自个儿家里人挣到份体面,这就极好。”
“老哥,现在还不是说这话时候。”
“郑老弟,咱俩不是外人,哥哥就在这儿给你交个底,哥哥这个意思,你懂,就好。”
西山堡城墙上楚人也是这般,也不知道燕军葫芦里到底卖是什药。
石远堂战死消息,李富胜麾下早就下令向西山堡楚人守军通传,但对面楚人守将应该将这个消息压制下去,或者干脆说这是燕人设计动摇军军
名传信骑过来,翻身下马后极速上高台。
“将军,东边来支……治丧队伍,打是雪海军旗号。”
“治丧队伍?”李富胜看向站在自己身边郑凡。
郑凡点点头,道:“是人。”
“哦,放进来。”
大军出寨,各路兵种依次前进,是个不小流程,这就像是商铺白天卖东西入夜关门前得将摆放在外面东西都收回来再插上门板,第二天还得开门板再摆出去样,知道很繁琐,但不想夜里遭贼只能这般做。
“来,郑老弟,请!”
郑伯爷看着这座高台,心里,本能地拒绝。
这里,距离前线,谈不上很近,但也和很远不搭边,有过被投石机追着砸经历在前,郑伯爷是真排斥这种战场冒险行为。
但好在,因为是三座高台相连,腾挪空间很富裕,所以就算真有投石机砸过来,规避时间,也还是有。
说着,李富胜还伸手在郑凡大腿上拍拍。
郑凡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然后,
默默地将腿收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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