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战时,无所谓。
战后,
这些战死贵族私兵,贵族们,
他们战死账,必然会被算在年某人头上。
王上,
年尧舔舔自己嘴唇,
前几年,他帮摄政王南征北战,擒拿多个叛乱皇子,现在,那些皇子都被圈禁在郢都,不杀他们,只是控制着他们,好吃好喝地养着,还会时不时送些女人进去,生崽。
嘿嘿,他们,毕竟姓熊,是摄政王兄弟。
那些贵族呢,跟着皇子叛乱,不,甚至是撺掇着皇子叛乱。
抓他们,
打仗,打仗,
这打什鸟仗?
“啧,啧。”
石榴,有些酸牙,但年尧还是在继续吃着。
白家人死,那就死吧,打仗,哪能不死人呢?
大将军府;
早晨,西山堡照常升起狼烟,意味着燕人攻势,又开始。
这,倒是习惯。
比起东山堡快速陷落,西山堡表现,才算正常。
年大将军坐在门槛上,
在其身前帅座上,坐着是靖南王田无镜。
其实,
军中上下,哪怕是最得宠平野伯爷,在靖南王面前,也向来是规规矩矩时候多。
而在军外,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对这位大名鼎鼎凶名赫赫大燕靖南王爷,则是带着种深刻恐惧。
曾经,镇北侯府度是大燕朝廷心腹大患,因为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三十万六镇镇北军,有四镇更是曾兵临北封郡东方边境,只要那位北侯声令下,二十万虎贲可直指燕京!
这是年某人,催命符啊!
“啪!”
石榴,
被砸在地上,
引起四周守卫注意,
招牌动作,跟着挠挠头,道;
“俺也样。”
李富胜则道:
“吃破肚皮可不成,王爷前些日子才对三令五申,让咱悠着点,可不能再脑子发热上前去,王爷说,要是没,他再找个人来压服这些崽子,太麻烦。
哥哥呢,向守规矩,可不敢稀里糊涂撑死。”
您说想让当您田无镜,
但您,
保得住田无镜?
张张阵亡单子,
这是啥?
罚等,没封地,也没杀几个人!
摄政王曾问过自己,愿不愿意当他田无镜?
年尧笑,
人田无镜,现在还率领大军在自己前面伐楚呢,就是这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这久,人燕皇,不也没做?
而自己呢,
石远堂也死,柱国,又死个。
死也挺好,谁让这老东西倚老卖老,定要跑前面去。
哎呀;
接下来,还会有人死。
有名有姓大贵族,会死很多,死很多啊……
手里拿着个石榴,正在慢慢地剥着吃。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这块石榴,正在被点点地剥离出去,然后,吃掉。
而自己,却偏偏无法强行改变什,也不敢去强行做什。
后方,
摄政王压下所有弹劾他折子,让其在镇南关好生地打仗。
然而,如今郡主虽然入京未嫁,但镇北军,已经被拆卸大半
“娘,酸死个人!”
……
大燕中军,
王帐;
黄公公跪伏在王帐内,
郑伯爷点点头。
不过,李富胜又道:
“但如果真有军令下来,那撑死,就撑死吧,哈哈。”
……
镇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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