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郑伯爷没有太多感动情绪,
只是有些
但五皇子是亲身参与其中,而且,他对这方面,本就有所涉猎,且自己还愿意去加以研究。
对于修河工普通军民而言,他们是敲不出来其中深意,因为这外表上看起来,确确地是在修理加固江道。
但五皇子善于学习和揣摩,他是自己看出不对劲。
郑伯爷笑笑,道:
“还请殿下恕罪,本伯,不方便说。”
擎天之柱,用在靖南王身上,恰如其分;
但他郑凡可承担不起。
恭维话说得这重,意味着人家是有事要求你。
在郑伯爷目光示意下,
苟莫离和众亲卫们退开。
因为郑伯爷发现,五皇子整个人,被晒黑得塌糊涂,身上露在外头肌肤上,还有片斑斑点点,这是被晒伤后遗症。
这意味着,这位五殿下,在望江畔这些日子里,并不是坐在颖都雅楼内风花雪月享受地方官阿谀奉承,而是真正地在做事。
能踏实下来做事皇子,
郑伯爷想着要不要在下次给小六子写信时,着重让他注意下。
当然,郑伯爷也清楚,姬老六应该清楚他五哥到底是怎样成色,不可能将其真当作个木匠。
说道。
“报,伯爷,五皇子求见。”
名哨骑进来通报。
老五,倒真是讲礼数,堂堂个皇子,见自己,居然还要加个求见。
不过,这也是老五聪明地方,皇子身份,确实是极为显赫尊贵,但,也得看是在什地方。
“知,知,但……平野伯,就是想来求你件事。”
“殿下请讲。”
“后几日破堤后,江面必然会改道,而自古以来,江水改道,必然荼毒沿岸百姓,影响收成流离失所是小,关键是很多百姓很可能在毫无防备情况下被江流给道冲走。
虽然,这望江下游都是晋地百姓,但晋地既然归大燕,那晋地百姓,其实已经算是大燕百姓,也是父皇子民。
所以,就是想请求平野伯您件事,疏散下下游沿岸百姓,给他们个,活命机会。”
五皇子则更凑近些,对郑凡道;
“平野伯这次是率军而来,且大燕新建水师,此时就停泊在距玉盘城三十里外上游水寨中。
成玟敢问,是否是要决堤?”
五皇子事先,是不知道作战计划;甚至,很大可能在河工进行时,也没人会告诉他这个计划。
田无镜为这场伐楚,从数年前就开始准备,自然会将这工程交托给值得信赖人。
“见过五殿下。”
郑伯爷点头示意。
他是带兵主将,率部至此,是为下步作战,理论上还是甲胄在身,所以不用行大礼,当然,就是没这些前提条件,你让现在郑伯爷去跪这位皇子,他也做不到,人家,也不敢受。
“平野伯辛苦,虽人在望江,却直可以听闻到平野伯在前线又立下串赫赫战功,唉,平野伯真乃大燕擎天之柱。”
郑伯爷马上抬起手,打住五皇子话头。
“请五殿下上来。”
“喏!”
不会儿,
身着套破旧长衫五皇子就急匆匆地上城墙。
他这副模样,不是装出来,并非是为见个自己而特意扮个丑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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