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敢长驱直入赶来营救生怕那位被自己包饺子;
这个理由,看似有些荒谬,但独孤牧却觉得,那两位,是真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有本事人,有傲气人,
其行事风格,
本就脱离寻常窠臼。
“不远,点都不远。”
独孤牧叹口气,似乎不想再说太多。
与此同时,
哨骑来报,
燕军已经渡过渭河,而且,是成建制地过来。
“国将乱,则必生妖孽。”独孤牧感慨道。
“您说是谁?”
“咱王上那位妹婿。”
“何以见得?”
“世人都以为,那位平野伯日后说不得就是第二个田无镜,但田无镜有自灭满门做投名状,那位平野伯,可是无牵无挂。
镇南关内外楚军精锐,不敢外出;
自己这边,勉强结阵以作应对,而偏偏自己身后,竟然还有支活跃着燕军存在。
更重要是,大楚皇族禁军在开始派出部分主力去镇南关后,余下兵马,则开始固守京畿,摄政王对于那支由自己妹婿领着兵马,选择放纵。
按道理来说,此时,摄政王应该御驾亲征才是,就在黄古县这里,将燕军入境兵马,给怼回去!
只要自己这里能大胜场,那镇南关那儿年尧,其可施为余地,也就多。
应该清楚,剑,不是越华丽越好。”独孤牧说道。
造剑师点点头,道:“后面那支由燕人平野伯所率燕军……”
“已经让昭文通那老东西领五千骑和两万步卒去盯着,只求盯着,不求主动进攻。那老东西接这个差事,可是高兴得很。”
临战之际,两万步卒稳住后路不算什,但五千骑抽调出去,对于本就骑兵处于绝对劣势楚军而言,绝对是大手笔。
但,
“能拦得住?”造剑师问道。
“看吧。”独孤牧目光微凝,“不寻求野战话,结寨依城而
这意味着那位燕国南侯,并未过多理会镇南关内年尧,且并未经过试探,直接选择渡河。
否则,断不可能来得那般快。
虽说,兵贵神速,但那也是建立在知己知彼基础上,其如此这般,要是极为张狂,要,是为个目。
独孤牧不由地回头望望身后。
个敢千里迂回到后方寻闹腾,
此人行事看似张狂随意,却又极知进退。
军功赫赫之下,
日后,
谁人能制?”
“现在说这些,还太远点。”
不过,你也不能说摄政王对那妹婿有什“恻隐之心”。
因为独孤牧认为,可能摄政王自己也没料到,赴援于此屈氏青鸾军,竟然夜之间就被那支燕军给打崩掉,据说屈培骆还被活捉,导致不少青鸾军倒戈。
屈氏地盘上事儿,暂时不用着急理会,屈氏世代承袭柱国之位,不会因为个嫡长子少主叛投就整个家族易帜。
呵,
可能在摄政王看来,屈培骆就算不能将他那妹婿全歼,最起码,可以撵着他妹婿去大泽里转圈圈去,剥离战场之外。
没办法,
不动用成建制骑兵,独孤牧担心昭文通那个老东西会步屈氏子后尘。
有五千骑压阵,那位平野伯想来也就不敢再冒进捅自己后方。
“呵,这仗,怎打成这样。”
独孤牧是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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