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弟,你没变,还是那个郑凡,还是那个郑老弟!”
其实,
从开始许文祖摔跤,
到现在许文祖说出自己顾虑,
其实都是在试探。
这样吧,
反正已经出来,替老哥你再在颖都四下里各个晋军营盘里跑趟,给老哥你热热场子,接下来,你想夺谁兵权想下谁官,或者想再安排谁上,就从容多。”
太守本就是兵权和地方治理权把抓,尤其是颖都这种新打下来晋地,太守权柄更大。
“老弟你是侯爷,封地不在这里,哥哥知道你是为好,哥哥心里也欢喜你这做,更清楚,你这走遭,接下来颖都军权,哥哥就能更好地把在手里。
但,
许文祖抬头特意看眼郑凡,道:
“但这第二条,个不好,就容易把局面弄崩。”
郑凡笑,
道:
“雪原几年内只有去打草谷份儿,楚人几年内根本无力北伐,不趁着这个当口,好好把晋人料理番,还真可惜。
“倒是比这晋东,踏实不少。”许文祖答道。
郑凡点点头,“因为朝廷当年将赫连家和闻人家,都杀得近乎绝灭,就是有少数漏网之鱼,也翻不出大浪来。”
谈话,瞬间进入严肃状态,两个人完全没有过多预热。
“但成亲王府这块,不好弄啊,这多双眼睛都盯着呢。”许文祖舔舔嘴唇,“现在人还是标配孤儿寡母。”
“当初乾国太祖不也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夺基业?乾国太宗皇帝不也是把哥哥脉给弄死弄残这多代?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如今,二人身份对调,许文祖虽然口头上“郑老弟”“郑老弟”喊得很殷勤,但实则双方交情到底是否还在那儿到底是否还有用,他其实也不笃定。
人,毕竟是会变。
郑凡这边,则是
这事要是传出去,可能会引起非议啊。”
御史可能会参,你侯府在奉新城,怎着,还不知足,还想去收揽颖都那边晋军?
郑凡洒脱地摇摇头,
道:
“只要有利于大燕事,郑凡都会去做,岂因祸福避趋之。”
再说,有宴会毒杀事儿在前,又有五殿下遇刺卧床在后;
您这位新太守,可以说还没上任,发作借口就已经送到你桌面上来,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还得漫山遍野地去找呢。”
“这次事儿?”许文祖眯眯眼。
话题,终于到刚发生对他许文祖刺杀。
郑凡摇摇头,道:“要守住晋地,必须要依靠晋军,这件事,说白背后还是有人指使,但不到万不得已,咱们还是不要大张旗鼓地对晋军清算。
如果晋人,如果那座王府,愿意老老实实地过日子,那咱们就给他安生日子过,如果反而要生乱,就得棒子敲下去,让他清醒清醒。”
许文祖点点头,“话是这说没错,其实来之前,也想过,颖都局面,无非两样。
,是保障好你平西侯府后勤,由老弟你来帮解决好四面切需要用兵事儿;
二,就是将颖都完全纳入大燕治下,有些人,心怀故国,只是喝酒发发牢骚,那就无所谓,那些不仅想而且还准备动手做些事,自然得毫不留情地给他爪子斩断喽。”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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