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己度人。”
“额……”
“无论是那位侯爷,还是这位上任,屁股还没坐下去就准备开刀新太守,他们层次和境界,都不是你能去比拟。”
“是,大哥。”
孙良很认真地点点头,没有生气。
真那样话,他出声不行,不出声,也不行。
所以,
最好方式就是,
他错开个两天,不起回来,等到尘埃落定,人头砍完,他再回来,到时候,想装作什事都没发生,或者假惺惺地嘘寒问暖几下,亦或者再和新太守争论下这是个误会,小题大做云云,都无所谓。
反正砍下脑袋,又不可能再长回去。”
“会不会太急切?”
“要脸,还是要命?”
“要命。”
“乖,当你找不到赶巧时候,就赶早。”
“是,大哥,弟弟晓得。”
人生连续遭遇挫折孙瑛,这会儿已经头发半白,眼睛里戾气,也早就不见,听完自己弟弟讲述后,孙瑛笑。
“大哥为何发笑?”
“哎,笑自己,以前父亲是榜样,也希望有朝日能够像父亲样,辅佐贤明君主,开创大业;
但现在看来,确实比父亲,差远,父亲其实早就预见到今天,父亲看得,比更加深远,孙瑛,活该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大哥,虽说那天弟弟心里真是被吓死,因为咱们孙家大难临头,但现在,弟弟心里真不怪你。”
停。”
孙良见父亲闭上眼睛,显然是累,就马上吩咐下人将父亲搀扶进卧房去休息。
他自己,则在犹豫之下,走到偏院门口,那里,是他哥哥孙瑛被圈禁地方。
孙良上前,轻轻敲三下门。
少顷,
“还有,晚上你去送账簿时……”
“大哥放心,会将向侯府输送辎重钱粮和其他驻军输送,分开来。”
“嘶……”
“大哥意思是,这位新太守和平西侯爷,其实是……”
“唱,是双簧,他们早就联手,你没看过平西侯爷和那位新太守履历?”
“弟弟看倒是看过,但弟弟觉得,以前平西侯爷是这位太守手下,现在二人身份颠倒,可能就不会那愉快。”
“阿弟啊。”
“嗯,大哥?”
“你知道为什这次平西侯爷没跟着这位新太守起回颖都?”
“是担心抢新太守风头?”
孙瑛又叹口气,
道:
“今日,新太守是以平西侯军令为依托,拿成亲王府人开刀立威定基调,如果平西侯爷人在现场,你说侯爷他要不要出声阻止?
门板另侧孙瑛被自家阿弟这话给直接气笑,
道;
“所以,是不是还得感谢感谢平西侯爷?”
感谢他,让自己这个原本孙家罪人,变成孙家“明灯”?
“你现在身上是转运使差事,哥哥给你个建议,晚上时候,带着各项账目,去太守府,请新太守查阅。”
里面仆人抬着架子,来到门口。
兄弟俩人,就这般靠着大门,透过门缝,互相说着话。
显然,这不是第次。
更显然是,他们父亲,其实是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座院子四周,有父亲亲信在把守。
孙良将今日发生事情说给孙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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