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瑛和阿铭玩得很来,因为孙瑛有个爱好,那就是酒。
身为孙太傅长子,虽然孙太傅自愧于以前忙于政务,没能对这个长子好好管教,但自打孙瑛记事以来,其实真没过过什苦日子。
司徒雷对孙有道,可谓“兄弟”,孙家嫡子,进大成国皇宫酒窖那真是跟进自家酒窖样。
外加有时候做臣子,得表现出些弱点和贪婪,让上位者有机会满足下你需求,别总是那般虚怀若谷。
所以,这份艰难任务,在很长段时间里,其实就是落在孙瑛头上。
朝廷让他进京,他就进,主仆;
至于家眷,早早地就留在上京。
而燕国这里是反着,
南北二王,真要治罪,那就真不是莫须有,事实上,是罪名和证据真太多太多,可偏偏实打实证据在前,上头偏偏没人敢在上头做文章。
他赵九郎,也不敢学乾国韩相公旧事。
现在宿,是京城外东山大营。
只能说王爷毕竟是王爷,排面确实比他个侯爷要大,郑侯爷也就带众飞鱼服亲卫外加支八百骑护卫队伍。
而靖南王,则是提领万靖南军铁骑。
但,事实上,明明是他平西侯爷更胆小更怕死也更容易死;
这里头,到底有没有些其他什道道,郑凡还不清楚。
郑凡坐在浴桶内,双臂架在边缘,眯着眼,享受着这刻。
习惯泡澡人,段时间不泡,就会觉得生活缺失些东西。
只不过,行程在外,想找到这种条件和机会也确实比较难。
四娘走进来,帮郑凡擦着背。
“主上最近状态,似乎有些不样呢。”
阿铭以前很孤单地方就在于,他些兴趣爱好,难免有些曲高和寡。
主上不喝酒,其他魔王也不喝酒,梁程没事儿时能陪着他起干杯血。
现在,他和孙瑛在起,将自己私藏带着酒与其分享,起品评,他不会舍不得,酒,给会品人,才是其真正价值所在。
见郑凡走
毕竟刺面相公谁都知道他公忠体国,不可能造反;
但这两位王爷,是有能力反也可能会反,谁敢招惹?
在四娘伺候下,郑凡被擦干身子,换身新整衣服,走出军帐。
隔壁军帐里,
阿铭正在和孙瑛下象棋。
自古以来,藩王入京,除非是要来造反,否则都是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恨不得把脑壳埋自己裤裆里那种;
但大燕这种帝王和两位藩王情况却没有先例。
身为王爷,他们似乎对这种犯君上忌讳事,没什敏感;
而身为皇帝,对两位藩王,更是优容到令人匪夷所思程度。
当年乾国刺面相公,是被韩相公以莫须有罪名下狱羁押致死,之所以用莫须有,也是因为刺面相公本身就没有可实际抓住罪名;
“嗯。”
郑凡点点头,他没去具体说感觉自己距离进阶更近,因为依旧是不知道什时候可以,外加这次进京身边魔王带不少,没必要让他们现在就紧张和发动起来。
等自己真正进阶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主上接下来是休息?”
郑凡摇摇头,道;“出去转转吧,今日宿在这里,宣旨和接驾太监在白天都已经到,明日应该就要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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