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官场老人,就是那些承爵勋贵,也自小耳濡目染些东西,所以所有人都清楚,这不可能是配合默契不默契问题,再不默契,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宗正脸上虚汗,变得越来越多。
宰辅赵九郎则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在其身边那些各部尚书以及左右仆射尚书令等真正朝堂大佬,他们或许有亲近某位皇子意思,但那也只是认同那位皇子治国方针和理念,到他们这个级别,必要时,睁只眼闭只眼,亦或者需要时,不留痕迹地顺水推舟下即可,是不会亲自下场,丢份儿。
猎人要咬人时,怎可能亲自张嘴,放狗就可以,当大佬,哪个手底下没养群狗?
“嘶……”
这次,是真有不少人吸凉气,实在是这波三折后再继续折当真是让人无法自抑。
直娘贼,
眼前这到底是什情况!
六爷党派出人,向太子发动雷霆击;
“你刚刚说,你证据很详实,朕问你,那证据所指,果真就是成玦?”
“臣……”
大宗正脸上,开始渗出汗珠。
族长职,般是由辈分最高人担任,其实,大宗正年纪是大,但也就比燕皇大些而已。
毕竟,皇帝儿子,年龄跨度大,并不稀奇。
“那个幼女,是儿臣,儿臣失德,请父皇降罪!”
声音很清晰,也很嘹亮,金殿内,所有大臣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这时,
郑凡忽然留意到,跪伏在后头点大宗正,他目光里,竟然透露出抹复杂,甚至是……畏惧。
太子在此时,也跪伏下来。
这话,第次是大宗正自己说。
然后,陛下再问。
所以,
大宗正根本就无法改口,他箭,开始是指向太子,那,必然就是指向太子,甚至可以说是箭矢上会很清晰地刻着
以郑凡看不清楚他此时神情。
是,
必须要这做,
有非这做理由?
郑凡将目光从姬成玦身上挪开,看向大宗正,而后,再看向太子,最后,蜻蜓点水般地,扫下燕皇龙椅位置。
当然,这并非意味着他们现在摆着高人姿态就是“洞察切”,事实上,他们之间也在频频眼神交流,再微微摇头,显然,他们也对眼前这个局面头雾水。
倒是郑侯爷,敏锐地察觉到个细节。
那就是陛下问大宗正时,
先提点句:
既然证据详实。
随后,
六爷党魁首亲自出场,自己挡下这击;
按理说,
魁首都已经这般担责,
结果你这个打冲锋,竟然不跟着魁首条路?
但这会儿,大宗正脸色,却开始泛白。
最后,
他咬咬牙,
道:
“回陛下话,不是。”
兄弟请罪,当哥哥,自然得维护,同跪求情,理所应当,但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最为较劲时忽然松那口气,整个人,直接虚脱。
燕皇没理睬太子,也没急着去治姬成玦罪,
而是看向跪在后头大宗正,自己这位叔叔;
“大宗正。”
“臣……在。”
这时,
燕皇声音响起:
“成玦,你,再说遍。”
姬成玦抬起头,
他脸上,神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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