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特务头子,什也不敢说,什也不敢附和。
“传业好好把病养好,身子好,才能去骑得貔貅,才不会被摔下来。”
“嗯呢,传实比还小点,但身子骨,比孙儿壮实。”
“笑话,大燕儿郎体魄,是不逊他人,你还小呢,慢慢长起来。”
话里话外,隔阂,就出现,不是对眼前这个孙子,而是对姬传实。
燕皇见姬传业开始咳嗽起来,当即喊道:
“太医。”
两个太医马上进来,检查下,道:“回陛下话,皇孙刚发汗,稍后再洗下药浴,身子大概就能轻松起来。”
“快去准备。”
“遵旨。”
虽然都是自己孙子,
但姬传业是皇长孙,
且姬传实母亲,是个蛮族。
燕皇有偏爱,那是理所当然,没偏爱,那才叫真怪事。
事实上,将姬传业养在奉新夫人府,也是方便燕皇过来看望自己长孙,而如果在王府里,就不方便过去。
当然,这里多疑,并非是怕事情变坏,而是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好。
天家孩子,
不怕你有心思,就怕你真愚笨、单纯。
“皇爷爷……孙儿想求您件事,母亲说过,趁着生病时,就多想想自己想要什,这样,病就好得快哩。”
“说,传业想要什,爷爷都能给你。”
“像郑叔叔那样将军?”
“嗯。”
时下孩童玩打仗游戏,都以扮演平西侯爷最为盛行,鲜有会去扮演靖南王爷。
不是没有少
爹太聪明,显得你那些伯伯们就太笨,倒是因此没少被你皇爷爷打。”
这是事实,
当初燕皇考校诸皇子功课时,对六子回答很是满意,近而,对上头五个孩子,就有些怎看都不是那顺眼。
“爹居然骗……”
“传业,这些话,是谁教你说?”
大皇子被剥夺继承大宝权力,那是自上而下默契,不是刻意针对,而是天然如此。
燕皇又伸出手,
魏公公马上将另条刚洗过挤干毛巾送上来。
燕皇边帮自己孙子擦汗边问道:
“传业以后想当将军。”
再扭头,看向躺在床上姬传业,燕皇眼里流露出些许愠怒,这愠怒不是对孙子,而是对儿子。
药量,多些。
“这当爹,对自己儿子,怎可以这狠。”
“……”魏忠河。
“……”陆冰。
“等孙儿病好,皇爷爷带孙儿去骑貔貅?”
“好。”
“皇爷爷是皇帝……”
“自是君无戏言。”
“皇爷爷万岁,咳咳……”
在大燕,
燕皇有说这句话资格,也是最有底气去印证这句话爷爷。
“皇爷爷,孙儿想骑貔貅,传实跟孙儿炫耀,说他家有貔貅哩,大伯有,可爹,没有。”
这个要求,这个话,听起来,终于像是孩子会说话,跟大伯家孩子,自己堂兄弟,争风吃醋。
“传实有,传业肯定也会有,家传业有,只会比传实更多。”
“皇爷爷,没人教说这些话,祖奶奶只和传业说,爹叫喝药药,传业就喝。”
“嗯。”
燕皇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这个孙子。
许是在这个时候,燕皇心里也不是没有其他怀疑。
帝王心,向来是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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