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来昏君亦或者是平庸之君为何更多,因为他们说话,因为他们已经站在最高处,已经没人能对他们讲真话。”
“陛下,奴才……”
姬成玦笑,
道:
“起来吧,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你也算是看着朕长大不是,朕和父皇有个很大不样,父皇这人,沉闷些,但朕,可能话会多些,你就听着,别多想。”
魏公公张开嘴,吃住。
姬成玦拍拍手,
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真忘,大婚那夜,这李良申和那疯婆子身边七叔,可是差点要朕命。
八九不离十,
“你就没个准话?”
“奴才斗胆猜下,可能,剑圣现在,会更强点。”
“那又有何英明?还不是没保得住。”
“陛下此举,为两头照全,待得宰辅下值后,李良申为去边境,必然会和宰辅道走,要,李良申保下宰辅大人。
毕竟,平西侯爷也不是不知进退人,今儿个遭,也就只有这遭,再想下次,也没人会再允许他继续胡闹。
“奴才明白。”
今夜,
宰辅出宫之后,原本安排在宰辅身边暗中保护密谍司高手和陆冰那边人都将被撤去。
这会儿,再将个李良申安排进去,倒也妥帖。
“陛下英明。”
“奴才马上就……”
姬成玦又侧过脸看眼魏忠河,同时,揭开杯盖,热气还在升腾,哪里凉?
“朕是担心,父皇这刚走
应该先在内阁里处理政务后再下值。”
“这李良申呢,朕就先不见,你替朕传个旨,赏赐先下发。”
“是,奴才遵旨。”
“另外,再把时辰给揉搓好,先晾他会儿,宣旨后,你陪着他出宫,要碰上下值宰辅。”
姬成玦说着手指在糕点上轻轻捏捏,
“奴才明白,奴才省。”
“嗯。”
姬成玦拿起面前茶水,
道:
“茶凉。”
那姓郑是想要给靖南侯夫人报仇,
得咧,
事不劳二主,
给朕把这个仇也给报去。”
魏忠河:“额……”
而若是护不住,
这真正高手动手,怎可能不留下确切痕迹。
南北二军撕裂口子,其实就在这里拉开。
陛下英明。”
姬成玦拿起块紫薯糕,送到魏公公嘴边;
“哦,这也英明?”姬成玦笑道。
“陛下想要以这种方式,保下宰辅大人,又不得开罪平西侯爷。”
“保得住?那边,可是有剑圣啊,这李良申虽说也是四大剑客之,但朕还是觉得,比之如今晋地剑圣,似乎落下不少。
朕不懂功夫,魏忠河,你来说说。”
“陛下,奴才是炼气士,对外头,其实不大清楚,且到他们那个境界,很难具体地去看清楚深浅。”
道:
“得寻个好点由头,你就替朕去问问他,想不想去南边儿银浪郡那儿,暗示他朕有意让其率部去南边儿接替大哥。
李良申在京畿看好几年大门,必然早就憋坏。
你暗示完后,路上再碰到宰辅,他必然会想着再走走宰辅门路,算,你事先暗示时就说,如果宰辅那边同意话,朕就能让他在国丧之后成行,让朕大哥来重新掌管京畿卫戍。”
魏忠河马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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