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哪个男人都可以说,但还是得看身份不是。”
“也是。”
李飞穿着蟒袍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母亲和姐姐在那里聊着天。
终于,
王妃注意力又回到自己儿子身上,
母女二人为主,紧赶慢赶,再左瞧右瞧,总算是将套地地道道于礼制相符世子蟒袍给改出来。
李飞将其穿上,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面前。
“其实阿弟长得不差。”郡主说道。
“也就这样子,比他爹当年好多。”王妃评价道,“他爹当初站在陛下身边,完全被对比下去。
后来为娘有时也会想想,当年陛下喜欢带着你爹起玩,怕不仅仅是看在你爹侯府小侯爷身份,红花总喜欢带绿叶衬托自己不是?”
些衣服,平时穿穿,去祠堂里,去出席些自家活动场合倒是没什问题,哪里不合适哪里逾矩也没人当回事儿;
可要穿出去,作为镇北王府正使去蛮族王庭,本质上还是代表大燕去,这官服,就得讲究。
王爷该穿什衣服,
世子该穿什衣服,
多少金丝多少挂边多少配饰以及图案纹理,可都是有讲究。
世子官服自有定制,但镇北王府世子真需要自己官服时,却又有些无措。
这不仅仅是因为府里直空悬着小侯爷亦或者是世子,而是因为礼数这类规矩,在很长时间以来,在这里,不算规矩。
当规矩无法制约到你时,不去遵守规矩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种快感。
什大不敬,什礼制不合,什会不会被人当把柄参上去,都不是镇北侯府需要在意事儿。
自上代镇北侯爷帮姬成玦爷爷争得皇位始,镇北侯府地位,其实已经彻底超然。
道:
“儿啊,娘呢,其他也不和你说,说也没啥用,人是历练出来,儿既然承担这个责任,就放开手去做吧。
你毕竟姓李。”
“儿子明白。”
“嗯,娘也不哭,哭来哭去没个意思,娘这辈子就算是造
“娘,陛下年轻时,很英俊?”
“你瞧瞧那些个皇子,又有几个长得丑?就是那小六子早年胡闹,有点被酒色掏乏身子,但那副皮囊还是不错。”
“那娘当年为什选爹?”
“瞧着你爹踏实呗,你爹当初对说,这辈子,就个女人。”
“就因为这话?”
从另个角度来说,
当王府里人,开始将原本自己以前不屑规矩给重新捡起来准备遵守时,本就意味着天象变化。
镇北王府超然于大燕之外存在格局,正在不断地被模糊,眼瞅着要回去和大家起玩,自然得遵守大家这个圈子里主流规则。
好在,王府里能工巧匠不少,王妃本人,更是绣中好手,就是郡主,原本脾气火,bao瞧不上女红她,在京城岁月里,倒也会时不时地做些活计来打发打发光景,她本就聪敏,针线活自然也就上手。
所以,
李梁亭在御书房里就曾和燕皇打趣儿说过他爹那会儿还喜欢在家里偷偷穿龙袍过过瘾,
再看看李梁亭自己解龙袍熟稔,他在家必然也没少试穿。
所以,
世子归府时间虽然不算多长,但王府断然不可能在各项衣物上去对他短缺道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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