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等到猴年马月?
故而,那些孩童和货郎也失去继续倒腾葫芦到这里来动力。
但师父还是会天隔天地“发疯”出去找葫芦,好在是,这种频率,小和尚靠扫地收入还能支付,这件事,也就逐渐失去热度,但并不妨碍这些同扫地婆姨们经常拿这件事打趣儿小和尚。
在小和尚看来,许是因为师父曾有个跟随他大半辈子饮水葫芦,据说是师父师父传下来,是师父极为钟爱件随身品,但遗失在雪原上。
可能,师父虽然疯,但却直想求个念想吧,就像是自己觉得师父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样,师父也会这般想念他自己师父吧。
第二天,可能安生。
但第三天,师父又会出门,继续盯着人家葫芦。
凡小和尚见不得自己师父失望,就又拿银子买。
周而复始之下,
奉新城内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个“疯”和尚,很喜欢葫芦,“疯”和尚还有个徒弟,会帮他买葫芦。
日又收几个葫芦?”
凡小和尚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地笑笑。
侯府为他们师徒在奉新城置办小院子,而且还赐予笔钱财。
小和尚生活质朴,不赌不嫖,平日里吃食,也是素食为主,每个月侯府都会下发米面粮油甚至是布匹等各种所需,按理说,钱财是花不出去。
但自家师父整日浑浑噩噩,要,就枯坐在院子里整天不动弹,但要,就会跑出院子,他不偷也不抢,更不会去发疯;
刘婆子虽然上年纪,但身体直很硬朗,到底是被侯府二夫人三夫人起搀扶过老女人,也清楚自家“女婿”不般,虽说作威作福事儿她干不上手,但对手下这些扫地婆姨们可谓是极其较真,定要将自己划分街区给清扫得满意。
哪个婆姨敢诈唬冒刺
侯府脚下,治安自然是极好,财露白,也没人敢起其他心思,但这直接导致城内不少孩子,主动去外头找葫芦更有头脑点贩货郎更是直接平价收葫芦再卖到“疯”和尚那里去。
师徒俩原本住房子格局,是侯府翻建奉新城后统修建那种小院儿,两户,加半堵墙,厨房单搭。
凡小和尚为照顾师父方便,晚上都是师父睡床,自己在旁边打地铺,空出来那个房间,则基本堆满葫芦。
侯府赏赐钱财,基本都用来买葫芦,小和尚也是洒脱,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没银钱,只能拿米面粮油来换,而且是每个月得留下师徒二人所需才能拿出来换。
你们可以继续送葫芦给师父,给你们打欠条。
但也不知道怎,空缘老和尚对那葫芦无比钟情,走在路上,看见打酒葫芦,看见孩子手里玩葫芦,就完全像是丢魂样跟着人家路走,跟着人家到家,甚至,跟着人家进家门,非要人家将葫芦给自己不可。
不偷,不抢,也不说话,就盯着你葫芦,对着你双手合十。
大部分人,其实不清楚这老和尚和侯府关系,其实就算知道也无所谓,该报官还是会报官。
官差来,也是以调解为主。
而调解结果往往就是凡小和尚过来,用银钱向人家买葫芦,只有葫芦到手,师父才会脸满足地抱着葫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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