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船,你本就下不。”
“但能反手把你给卖,现在兵马已经入城,可以把范城,直接送给年大将军。”
“那你还是免不死,甚至,生不如死。”
“但可以求个心安,死不死,生不生,也可以无所谓。”
“行呗,城门已经开,你人马,也已经进来
“嗯。”范正文点头,“谁能料到年大将军竟莫名其妙地从蒙山打进来。”
“当年在青滩边碰上平西侯时,也是样想法。”
明明自己占据优势,却莫名其妙地被那姓郑带兵杀到中军面前,举击穿。
“粮草呢?”屈培骆问道,他关心是这个。
“原本,算上那里粮草,足够范城年之用。”
同时,也正因为稀少,所以才更显得珍贵。
“没想到你会开城门。”屈培骆伸手拿起块茶干,送入嘴里,“本想着你不开城门后,也能和这帮手下有个交代,愿意散就散去,愿意继续跟着,就带他们去齐山,落草为寇也好,等待时机也罢。
总之,原本是没打算在前头为你范家去和独孤家大军拼命。”
许是因为进城,所以屈培骆话,很是直接。
范正文亲自倒茶,笑笑,道:
“挺热闹啊。”
坐在桌旁屈培骆侧过头,看着街面上动静。
“清理门户,让屈兄见笑。”
当年,屈培骆是主子,范正文看见屈培骆得跪下来磕头自称奴才。
现在,范正文喊声“屈兄”,反而有些“礼遇”。
,却真是有些讶然。
自己来喊开门,结果就真开。
屈培骆身后这些人马,也是觉得有些纳罕。
昔日屈家少主,伸手向前挥,
下令道:
“现在呢?”
“城内自己储存粮草,够仨月吧。”
“还能支撑三个月?”屈培骆有些不敢置信,“你范家这几年,到底积攒多少?”
范正文回答道:“大半,是从您家搬来。”
“呵。”屈培骆没生气,反而问道,“怎敢给开城门?就真以为屈培骆下不这贼船?”
“能理解。”
屈培骆麾下人马,其实不少,但和独孤家私军比起来,就有些上不得台面。
“如果能有拼命机会,倒是愿意去拼下,可问题是,就算是将这帮弟兄带上战场,在独孤家军阵面前,也撑不住几个时辰。”
“现在呢?”范正文问道。
“有城墙在,就不样,是能守下,提前是粮草得足够,听说,你本家那里,被抄?”
屈培骆也认真看两眼自家曾经奴才,现在大燕国少存皇亲国戚。
大燕新君继位,外戚……显得格外简单。
母族只剩下个“小姨”,且小姨连带着范家,还远在“楚国境内”。
亲族据说是普通人家;
这就使得至少在新君这朝,想上演出外戚干政,那真几乎是不可能事。
“进城。”
……
屈培骆没进范家,因为范正文领着家将亲戚去迎,二人直接落座于城内靠近城门座茶楼。
茶楼现在自然是没生意,人心惶惶之下,谁还有心思喝茶呢?
恰好这会儿街面上不断地有尸体被挂起来,更是让城内百姓们不敢擅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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