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阵“寒暄”和“客套”,八王爷熊青安坐下来,但却坚决没坐年尧帅位,而是坐在下手位。
“独孤柱国这是怎回事,竟然让八王爷您来当信差?”
范城并非是个标准四方城,当初修建它时,范家就着重考虑其军事作用,故而有点像雪海关格局,沿着山脉修建。
南北之间,虽说并非完全隔开,但在其他方向上想要摆开阵势攻城也很不方便,通过话,也是有危险,因为大军并不能按照以往在平原上攻城时将城池围堵得密不透风。
“是孤主动请缨,孤想来看看大将军,出来前,陛下就曾与有过叮嘱,让尽量在大将军身前多听多看多学。”
燕国靖南王破郢都,场郢都大火,烧死圈禁在郢都城内昔日诸皇子之乱时被抓那些个皇子。
故而,摄政王兄弟,剩下不多。
个是五皇子熊廷山,依旧为重用;
另个则是摄政王素来喜爱八弟;
年尧不是贵族出身,也不是外臣出身,而是家奴出身,当年,他是四皇子府奴才,现在四皇子成摄政王即将登基,那他,就自然是皇室奴才。
“让他进来。”
“是。”
信使很年轻,进帐后主动向年尧行礼,却并非按照军中规矩跪伏下来,而是行半礼:
“参见大将军!”
年尧抬起头,看向信使,此时帐篷内无其他人,
“谢大将军!”
“诸位下去休息和安抚部众吧,明日,还得攻城呢。”
“末将告退!”
“末将告退!”
清走这群“土匪”,年大将军在毯子上坐下来。
天过吧。”
“好。”
……
“这屈培骆,有点东西,有点东西啊。”
年大将军在自己帅帐里叉着腰感慨着。
年尧自然又是副受宠若惊,八王爷则又微微起身,二人又是番客套。
随后,
八王爷开口问道:
“将军,吾观这范城,城高险峻,这几日攻
而当年曾在觅江船上吃酒还和年尧船碰撞过八王爷,也不见当年青涩和倨傲,马上上前,搀扶起年尧:
“大将军,这是军营,您身为军之帅,怎能下跪。”
说着,
八王爷就准备也跟着起下跪。
年尧马上起身,道:“使不得,使不得,王爷。”
随即,
年大将军直接跪伏下来:
“奴才见过八王爷,给八王爷请安。”
信使不是别人,正是昔日望江之战时,跟着造剑师坐在花船上眺望过战场格局同时迎风撒尿过大楚先皇第八子。
八皇子年幼聪慧,且早早地就站对队;
帐篷内升着火盆,有些闷热,他不自觉地解开甲胄脖扣,扯扯,通通风。
范城并未如想象之中战而下或者自崩溃,反而呈现出种逐渐沉稳架势。
这情形,让年尧有些心烦。
这时,有亲兵前来禀报:
“大将军,独孤家派来信使。”
“大将军,明日等定然能攻上城墙。”
“对,大将军,明日部作先锋,部上下,愿为大将军死战!”
面对这些“山大王”和“水匪”请战,年大将军重重地点头,道:
“好,诸位竭尽为朝廷效力,本将军以自己将军位担保,朝廷,绝不会辜负诸位付出和忠诚!”
“谢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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