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笑?”
“是你先和说笑。”
“为何?”
“你存这多银子财货,为何就不能多存点箭矢?”
“不够用?”
“必然。”
……
第四日,黄昏。
楚军收兵。
屈培骆中箭,在包扎着伤口。
“可能明天就拿下,可能,还能支撑个七八日。”
“城内缺粮?”八王爷问道。
“不缺粮。”
“那何以断定……”
“范家老巢被奴才端掉,城内应该还有余粮,供给个两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但城内,应该要缺箭矢。”
如果没有屈培骆,可能在第日就被攻克;
如果没有范正文,现在,应该也已经被咬开。
个善于军事调度,个善于经营安抚,二者,缺不可。
也正因有他们两个在,这范城,倒是真快成硬骨头。”
“唉,这样来看,倒是大楚之损失。”
“疏忽,是真没经验,下次……希望有下次吧。”
“接下来,会更艰难。”
缺箭矢,就无法压制住楚军,反而会被楚人箭矢压制,肉搏概率将大大提升,兵员素质差距将显现
城下来效果,其实并不尽如人意,对此,将军有何看法?”
“对面守城,是屈培骆。”
“这孤自然是晓得。”
“曾经屈氏嫡长子,家学渊源,又得其父生前耳提面命,现如今虽然已叛离宗庙社稷,但这身本事,也是不差。”
“不瞒将军您说,还真有些惊讶,以前这屈培骆,在郢都里也是被当作笑话传说,谁成想,还真能有几分干练在。”
“已经省着在用。”
“明明存很多。”
“还是太少。”
“唉,就不能射准点。”
“呵,如果都是百步穿杨神射手,大可直接带他们杀出城去,击退楚军。”
确切地说,他中三箭,但有两箭是卡在甲胄缝隙里,只有根箭刺入身体。
范正文掰着馍,送到屈培骆嘴里,吃几口,再喂口水。
“府库里,还有存银?”屈培骆问道。
“有,还有小库,本打算预备明日拿出来再分发,现在就去吩咐取来发出去?”
“不必,明早送上城墙来,用银子砸人吧。”
“哦……”八王爷若有所悟。
“王爷放心,范城,就是煮熟鸭子,它飞不。”
“半月后,就是皇兄正式登基之日,孤只是希望可以用这座范城,来为皇兄贺。”
年尧点点头,道:“这件事,奴才也直记在心上。”
“可以?”
屈培骆曾是柱国之子,按规矩,不出意外会承其老子柱国之位;
范正文也是屈氏家奴。
这对搭档,本就是楚人,而且是楚国有头有脸人物,他们,本该为大楚效力,现在,却在城内抵挡着楚国军队。
“王爷,这会儿发出这样子感慨,有些不合适。”
“是孤说错话,对,大将军以为,这座范城,到底还需攻打多久?”
“王爷,要知道奴才现在脑门上还顶着个年乌龟诨号呢。”
年尧没直接说“年大王八”。
“也是,对上那位平西侯,直输,也不能怪他。”
“不仅仅是屈培骆,范逆家主,那个范正文,也是经营方人才,这也做不得假。
这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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