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时除留下陪着郑侯爷进范城锦衣卫,可是有数千骑和阿铭起向蒙山方向追捕,都是老卒和精锐,也都清楚抓捕到年尧意味着怎样大功,谁不竭尽全力?
另外,范城这边独孤家军队大败,再加上梁程快速地移动兵力,使得楚国水师不得不提前开始转移。
他们倒是不怕燕人泅渡过来做什,在江河湖海上,楚人直有着绝对自信,可问题是,他们所封锁河道这边,有大段是以前范家为配合燕军里应外合时修建起来,河道不算很宽,水流也不急促,确定陆地上优势后,燕人很容易就能组织起人力物力,直接给这条河阻断或者卡住。
到时候,水师就会被锁死在这片河道以及以北区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总不能让水师官兵弃
且语气里,
有些许不满。
这几年,平时除在战场上帮主上挡箭时他是认真,毕竟主上这倒霉催,上战场只要冲锋就容易被射暗箭,其他时候,他阿铭哪里曾像今日这般严肃对待过件事?
在阿铭看来,
他认真,事儿也就办成,你居然还怀疑?
屈天南死,石远堂也死,今儿个,独孤牧也死,大楚四大柱国,直接被自己干得仅剩家独苗;
可偏偏,对这位楚国大将军,郑侯爷还真有些“情有独钟”。
都是老田粉丝不是?
最重要是,
上次伐楚之战,燕楚两国国战,在这个大背景下,楚人可谓是败涂地,唯有年大将军,给楚国保留最后份体面。
真抓来。
生活乐趣,就像是这碗蛋炒饭最后撒入葱花儿,不加,它不香,缺那股子滋味儿,但也能填饱肚子;加,它其实也没多好吃,和“玉盘珍馐”也不搭嘎。
但要是真心情好,就很想吃这口,且期待着时,不加,就是种罪过。
范城,就是这碗蛋炒饭;
年大将军,就是这葱花。
没有什波三折,
也没有什跌宕起伏,
更没什惊心动魄,
意外,
差池,
对不起,
哪怕你是主上,
也样会因此有脾气。
事实上,这次抓捕,本身就没太高难度,首先,不是每个将领都能像郑侯爷这边,只要上战场身边就必然搭配上个剑圣。
四大剑客得是多稀缺种资源,而且,现在剑圣随时能开二品,已经是豪华中豪华配置。
再加上老田曾对年尧评价,让年大将军在郑侯爷心里,到底是特殊个。
“来,翻个面儿,瞅瞅。”
阿铭知道郑凡是什意思,将年尧放在地上,年尧先前应该是昏迷着,现在,被捆缚着他,也醒。
“主上,不是李代桃僵金蝉脱壳,是货真价实本人,不是替身。”
阿铭说得很笃定,
郑侯爷就是个老饕,吃啥,都慢条斯理,喜欢讲究个圆满;
现在,
舒服。
但人呐,有时候就是贱,下子给你整舒服,你还会下意识地患得患失,总觉得没那真实。
按理说,
也都没有发生。
切,本就该顺理成章;
可就偏偏是这种“理所当然应该”,
使得郑侯爷看见阿铭扛着受着伤年大将军走进厅堂里时,反而觉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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