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您真被那平西侯招安,楚国,就……”
年尧对楚国,实在是太熟悉,而且其经营皇族禁军许久,人脉关系都在。
最重要是,他擅长步军阵法。
燕人铁骑甲天下,这已经没什可以置喙。
但楚人北方山多平原多,适合骑兵征发,但中部和南部,则水系发达,燕人骑兵,很难再发挥出马平川效用。
“大将军呐,你是个奴才,但你又不是个奴才,奴才是个什样儿,心里清楚,你就像是你刚才说那样;
豺狼为骨,披着层,奴才皮!
四哥每每骂你奴才,那是笑着骂。
再者,如今楚国,贵族式微,这次,估摸着独孤老柱国,也凶多吉少,大楚贵族门面,不剩几根梁。
这本该,是你机会。
“呵呵,这话般是拿来形容乾国。”
八王爷揉揉自己先前为解绳索有些泛酸手腕,继续道:
“其实,对于国而言,被称为虎狼之国,豺狼之国,才是种赞美。
礼仪之邦,就如同那小娘子,长得不咋,就只能说人家心眼儿好。”
年尧摇摇头,道:
最重要是,
俩人现在都是阶下囚,再在这里互相带着怨恨地“撕咬”,也实在是没趣儿。
年尧本想说命不好,
但脑子里浮现出是自己用刀片划开阿铭脖颈后阿铭看向自己平静眼神;
唉,
倒是被看在和郑侯爷是“亲戚”份儿上,不仅混顿饱饭,身上也没锁缚。
八王爷也是个热心肠,见年尧鼻青脸肿很是痛苦,主动过来想帮年尧解开捆绑,但尝试很久,却因为自己力气小,解不开。
锦衣亲卫用锁绳那可是薛三自己设计,专门拿来捆高手。
八王爷最后连牙齿都用上,还是没能扯开丝毫,反而越弄越紧。
“嘶……好意领,您歇歇吧。”
而如果燕人有年尧,无论是操练以后步兵军阵,还是接纳楚军降将
个大将军,不是最高,四哥脾气和器量,你是懂。”
“王爷是在担心什?”
“这不明摆着,平西侯和那位盲者师爷,红白脸搭台起唱着,为什?
大将军你可是个香饽饽呐。
大楚没您,朝廷,就折损员统帅之才;
“真正礼仪之邦,是豺狼为骨,礼仪为皮,爪子将你按在地上,问你,懂不懂个礼数?
而不是被人家爪子按在地上后,反问人家,你懂不懂个礼数。”
“呵呵,哈哈哈。”
八王爷笑出声。
年尧也笑。
已经不是命不好。
“这样也好,怕王爷您个人在这里寂寞,奴才来陪陪你。”
“得,现在可担待不起,都到这儿,你也就别自称奴才,咱也不自称孤,阶下囚阶下囚,不说自,bao自弃自怨自艾什,但也别搞这些臭规矩,平白地让人家看笑话。”
年尧调侃道:
“总得让他们觉得大楚是礼仪之邦不是?”
年大将军只能开口求饶。
八王爷讪讪笑,坐到地上,看着年尧,道:
“大将军运气不好啊。”
语气里,并没有年尧丢下他自己去逃命愤慨。
因为当时年尧已经将原因很直白地说给他听,且年尧自己也说过,大概率是逃不脱,但总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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