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吧,要不封,要封,就直接封王。”
老广头不屑道:
“你不懂,直接封王固然爽快,但日后呢?你当陛下会和你这般目光短浅?”
“说不定就是呢。”
“放肆,竟然敢辱骂陛下!”
道:
“该如何超恩以示呢?”
老广头用指尖沾酒,在小桌面上写个字:公。
“国公?”姬成玦问道,“昔日靖南王和镇北王时,可是直接封王。”
最早,燕国异姓爵位以侯封顶。
“当然是平西侯爷啊。”
“有什说道?”
“若是轻描淡写地再加点头衔,赏赐点金银这类,别人会感恩戴德,但对平西侯爷,其实也就那回事儿。这就说明啊,咱们陛下,求稳。”
“另外种呢?”
“若是大肆嘉奖,超恩以示,就意味着咱们陛下之雄心,不逊先帝爷丝毫!”
“就猜猜,是宗室。”
“是,您刚说过。”
“些东西啊,你们不清楚,倒是常能听到些唠叨。”
“您消息灵通。”
“唉。”
……
数日后大朝会,
伴随着这几日越来越多来自前线消息不断地传来,朝堂上下对于那场战事细节知晓更为详细。
不过,因为路程距离和信息差缘故,郑侯爷大庭广众之下阉割楚国大将军壮举,还没传递过来。
前些时候,群情激愤地弹劾郑侯爷朝堂,此时
但这世上,哪里有真正可以踏实事儿呢,先帝爷时,要是踏踏实实,能有现在大燕?”
“嗯。”
“陛下心里应该是有数。”
“您给绕糊涂。”姬成玦说道,“还以为您知道该怎做呢。”
“嘿,只会喝酒乱说通,哪能真知道该怎做啊,那是陛下该思量事儿才是,来,咱再走个。”
老广头手指着姬成玦。
老何头马上起身,捂住老广头,道:
“他喝多,喝多,他喝多啊。”
“没喝多,放开……呜呜呜……”
姬成玦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自己刚刚写这个字,笑。
老广头摇摇头,道;“得留个余地,再说,镇北王靖南王可是有灭国从龙之功,平西侯爷,还差点。
多留个台阶,也能多分日后从容,再立大功后,再封王也不迟嘛。”
姬成玦摇摇头。
“你不同意?”老广头有些不悦。
姬成玦伸手,也沾酒,在桌面上正儿八经地写个“王”字。
“您觉得,最终会是哪样?”
老广头伸手拍拍自己额头,
小声道;
“太子爷都被陛下送去晋东,还能是哪样,大概,就是后者。”
姬成玦笑,
“怎又叹气?”
“权臣乱国例子,古往今来,都多去,偏偏咱大燕在先帝爷时,开个先河,倒是稳稳地下来。
你们晓得,咱陛下在登基那日对百官对天下臣民说是,要继承先帝爷遗愿,统诸夏。
其实,接下来就看陛下怎抉择。”
“对谁抉择?”
许是故意地想要在老何头这个女婿面前显摆,
老广头又喝杯酒后,红晕上脸,又打开话匣子:
“其实吧,家是家,国是国,家好,不定国好,国好,家,其实也不定安稳。
但估计啊……”
“您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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