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醉酒平西王大怒,把将面前酒杯甩到地上。
五殿下马上过来搀扶摇摇晃晃抱在起二人,
个是大燕王爷个是大燕代相,此时真和村头耍酒疯醉汉没什区别。
“王爷,可惜,你有两位夫人,孙女,也不可能进来做妾,否则,真想把孙女许配给你。”
但也要看和谁,只要身份平等,或者对方身份比你还高时,也能心甘情愿地陪对方玩出“放浪形骸”。
“直娘贼。”毛大人骂句,“都说比那许文祖差,但能样,许文祖去时侯,仗都已经打完,打完啊,他多轻松,多轻松啊,想当那个裱糊匠,想!”
“是啊,你难啊。”
“王爷,你也难啊。”
“不,不难,很轻松,你不知道,手底下能人很多,基本不管事儿。”
“您瞧瞧人家许胖胖,颖都太守做得多好,您呢,当初和稀泥和得太厉害。”
“是是是。”
听到这话,毛明才没生气,他是有气度有涵养,而且也瞧出来,平西王是真有些醉,并非刻意地借醉来奚落自己,因为人家压根没这个必要。
人家今儿个白天,已经够跋扈够嚣张好不,骂个人哪里还需要拐弯抹角!
“但也不怪你,彼时战事频繁,你也只能和稀泥来维系后方稳定。”
越喝越甜,
越喝越有;
白天膨胀,
葫芦庙安静,
晚上烛火喧嚣路走下来,
拉着平西王手,诉说着当初二人在颖都精诚合作时情景,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啊;
五殿下则硬要和平西王说自己这阵子修河堤遇到事儿,哪里有问题,哪里竟然敢贪污,哪里地方官是猪脑子云云。
平西王碗酒接着碗酒,和他们互动得很热烈。
心里本有愁绪,
仔细看,
“你
“王爷,您白天为什就不能像现在这般自谦呢,哦,知道,你是在故意,对不对,你白天想要故意跋扈,来自污?”
“放屁,就是个废物。”
“好好好,看破不说破,懂,懂,你放心,王爷,懂,还相信,王爷还是那个王爷,那个在颖都城里,心为国,嗝儿……”
“跟你讲真啊,真啥事儿都不干,……”
“好好,王爷,陛下也经常说,他全靠们这些做臣子帮持着才能撑起这大燕江山,懂,懂……”
“是,是,是。”毛明才点点头,“王爷你懂。”
如果没有今儿个白天幕,毛明才直是拿郑凡当“知己”,但借着酒劲儿,他也放开。
听到这话后,毛明才举起酒壶,“咕嘟咕嘟”地开始灌,
“王爷你懂啊!”
都是斯文人,都是朝廷重臣,平时,礼节仪表,那必然是丝不苟;
整个人,都像是放开般。
月光是如此美好,佳肴是如此美味,眼前人儿,是如此可爱。
平西王爷抓把毛明才胡须,笑道:
“毛大人。”
“王爷,疼……”
却又没什好担忧,
这种空落落感觉,
不是空虚,
而是踏实。
这酒,喝着喝着,好像什腥辣之感都消失不见,这喝得哪里是酒,分明是蜜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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