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坐。”
“多谢先生。”
萧掌柜颤颤巍巍地坐好,神态乖巧。
“费掌柜是否告知于你,他将收手?”
“谢家老爷子,还好?”
“……”萧掌柜。
瞎子将茶杯放下,换个坐姿,道:“大楚四大贵族,屈氏已覆,石家已倒,独孤已颓,唯独剩下个‘谢’,因家族封地在大楚南方,得以保全。
现如今,你们楚国皇帝将谢家家主顶在渭河,这是打算将最后张压箱底物件儿给抬出来。”
“先生,奴才只是个给东家跑腿赚银子小小管事儿,奴才可……”
“奴才给先生请安。”
楚皇在楚国大肆打压贵族,但国之人习惯,不会那般容易就改过来。
再者,在楚人看来“奴才”二字,和“下官”“小人”,其实也没什区别。
“酒,喝好?”
瞎子开口问道。
“哟。”
萧掌柜马上将盒子放回去,能让戴老板亲自来领人人,其身份在王府里必然不般。
他也没再问,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马车驶入前街后,又绕行半圈,最后,没朝着王府所在位置去,而是拐入处民宅。
戴立先行下马车,恭敬地站在那儿。
儿,还得和王府“番子”去做个最后交接,只可惜今儿不巧,在这儿没碰见戴老板。
鲁掌柜喝得最多,明日才归程,故而没出门,搁客房里睡下。
萧掌柜刚来,事儿多,手下人牵着马车早就在客栈门口候着,其上马车,刚坐下,看见马车内坐着戴立,没喊没叫,只是默默地从马车下匣处取出个盒子,里头装着,都是金饼子。
戴老板打个呵欠,道:
“路上辛苦。”
“是,他
“你不要怕,你身份,比你更清楚,这次因战事,来往楚地山路阻绝,范城那条道刚开,为何你就能第个钻进来?”
“是,是先生您安排?”
瞎子点点头,“这人,本来脾性挺温和,但和家主上待久,慢慢地也不喜欢弯弯绕绕。
不要你投诚,二不用你出卖你本家,至多让你带封信捎几句话给你家主子;
所以,你也就坐这儿,咱们好生说说,真把惹腻烦,那你就只好去死,这样死,多不值当是不?”
“回先生话,喝好。”
江湖传闻,平西王爷麾下有勇士,他力大无穷,同时身形矫健,还是个盲人。
萧掌柜到底世面见得多些,对奉新城事儿也更解些,所以清楚眼前这位,应该是平西王爷麾下第谋士!
“路辛苦。”
“奴才不辛苦,不辛苦。”
王府里有诸位先生,其顶头上司是三爷,三爷手段层出不穷,折磨人方式更是狠辣得让人难以想象。
但三爷到底是真性情,好哄;
唯独眼前这位先生,这些王府下辖番子们见着,可谓是大气都不敢多喘声。
瞎子坐在院儿里石桌子上,喝着茶。
萧掌柜看看戴立,又看看那边瞎子,随即走过去,跪伏下来:
“瞧戴老板您说,赚银子,哪里说得着辛苦二字?”
“呵。”
戴立点点头,伸手,将盒子给按下来。
“戴老板,您放心,晚间还有……”
“有人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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