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有反意?”
“当年四大柱国,屈氏是站在朕这边,屈天南也是在朕劝说下,率青鸾军入晋;石远堂为人公正,谁当那摄政王,他就听谁,但归根究底,还是青睐朕;
独孤家,散漫惯,也骄傲惯,但这独孤牧,却也是有为国之心。
唯独这谢氏;
当年不是有说法
双手掂着自己下颚,
看着自己五弟,
道;
“五弟,你知道朕现在在想什?”
“陛下,臣弟不知。”
“朕累,你先退下吧。”
“臣告退。”
待得谢玉安下去后,熊廷山从后头走出来。
“五弟,听着如何?”
“回陛下话,臣弟认为,这谢家千里驹,不过如此。
“策略。”
“为今之计,当思主动出击,尽可能地于地谋求胜,以挽回人心、军心、国势。”
“年尧就是这做。”
“年大将军是兵行险着,玩火……”
楚皇深深地看眼谢玉安,道:“如何做?”
是想将其大皇子推上位,压制靖南王系,但燕人在第次望江之战战败后,燕国先皇连发三道圣旨,死两个宣旨太监,最终才得以请动靖南王出山再度统兵。
因为燕人懂得,要想竞这大争之世,必然得具大争之势;
这些年来,燕人南征北战,国力空虚,却总是强撑着口气,硬生生地挺过来。
燕人怕,不是战败,战败后他们马上还会再来,他们怕是,燕国这股势,被打断后续不回来。
在臣看来,屈柱国战死玉盘城,这本不算什,再打回来就是,但接下来大楚和燕国国战,年大将军却以缩头乌龟之策硬耗燕军,这看似是老成之法,实则,是将大楚剩下这口气,也尽数地散去。
“朕在想,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朕面前,藏拙。”
“藏拙?”
“四大柱国,仅剩谢家,谢家,怕是……”
“谢家是担心……”
楚皇摇摇头,道:“不该谢家担心,而应该是朕担心。”
通篇听下来,皆是泛泛之言,看似很有道理,实则,都飘在天上,和乾国所盛产文士,很像。
且让臣弟听起来最不舒服点是,年尧那个奴才被抓,还被那姓郑当众行阉刑,确实是楚国之大辱,但辱不在年尧;
他,是想迎合上意,将脏水往年尧那个奴才身上泼。
此举,非君子也。”
楚皇点点头,
“柿子,得挑软捏,镇南关既然有平西侯府镇守,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啃,比如……南门关。
昔日,燕国强,是镇北军靖南军强;
如今,燕国强,是平西侯府强;
但燕人又怎可能举国上下都是精锐?
第次望江之战,大楚儿郎亦是能够将燕军赶入望江喂鱼!”
燕国平西侯曾自称其麾下铁骑满万不可敌;
实则,是咱们自己,将他们推到上头去,是咱们自己在遍遍地告诉自己,咱们,打不过燕人。
故而,
这次他平西侯率军出上谷郡路向西,如入无人之境,但凡沿途有驻军敢主动出击阻拦片刻,让军情得以传递出去,独孤家大军,也不至于在范城下被打个措手不及。
只能说,是年大将军自己在燕人面前主动低头,其最后下场,也只是在……种因得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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