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式,应该是野人。
野人发式和诸夏之族比起来,有些过于另类,虽然底层百姓也不讲究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尤其是军中,行军打仗时长头发生虱子那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但野人因为喜欢根据自己部族图腾和习惯在脑袋上搞点独特花样,被吸纳进王府体系后,也逐渐剃发易服想要融入,但毕竟年头尚短,头皮上还是能瞧见些原本痕迹。
这不是刺客,他们也不是来行刺;
这要是刺客,那行刺自己人,也太瞧不起自己。
最重要是,自己男人对公主那边大舅哥,不也是想打就打,哪里有半分情面可讲;
柳如卿只希望自己弟弟能在奉新城继续做那个小差事,安分守己,娶妻生子,足矣。
再者,肖波安排话,礼节性上东西,也不可能出问题,自己脸面,弟弟体面,也足够。
身为家里人,她是懂得,自己丈夫看似很喜欢去做客,也不拿架子,但那是去隔壁剑圣家做客,可不是其他人家。
这时,马车停顿下来。
“哦?”
郑凡愣下,没记错话,柳如卿弟弟柳钟应该是个双向插头。
“吩咐肖波安排吧。”
“多谢夫君。”
手,还在人家身上饱含着求知欲,但王爷接下来却道:
如果问自己是个怎样人,郑凡会毫不犹豫地将“自私自利”“虚伪肮脏”这类词儿股脑地往自己脑门上加;
无他,这世上好人往往容易吃亏,且做圣母,也不符合自己审美。
但看着因自己存在而得以保护且孕育成长起来青苗冒头,还真有种种菜收获满足感和成就感。
回程马车内,王爷还沉浸于那种自感觉良好之中,难得有这种自觉得很干净感觉,得多攥住会儿,也得多品味会儿,就像是盖久棉絮,趁着阳光好,得拿出来多晒晒。
柳如卿很温顺地坐在旁,她没有在此时去打扰;
也就在这时,群骑士策马而来,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负责奉新城治安屈培骆。
屈培骆命手下人将这群冲撞王爷行驾野人全部捆缚起来,随后,自己亲自走到马车前跪伏下来请罪。
“末将疏忽,致使王爷受惊,请王爷治罪!”
“怎回事儿?”
郑凡开口
“放肆!”
“放肆!”
外围锦衣亲卫马上出动,盾牌手前压,弓弩架起,内圈锦衣亲卫马上护卫在马车周围。
郑凡掀开窗帘,看向外头。
马车对面,有群持刀人,但不是穿黑衣,不像是刺客,且在看见锦衣亲卫架势后,全部弃下刀,跪伏在地。
“就不去。”
按理说小舅子成亲事儿,这个当姐夫理应去撑个场子,但郑凡真是懒得折腾。
不是没功夫,纯粹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妾身不敢,妾身也不是那个意思。”
柳如卿哪里敢请动郑凡去自己弟弟婚宴,她直安分守己,半点其他念头都没有。
当然,她心里也有点兴奋,这个曾是范家遗孀女人,哪里曾想到自己也能有这天。
终于,
王爷从情绪中脱离出来,
因为王爷手,又攀附到自己身上,依旧是那轻车熟路。
“夫君,后日妾身想出府,钟儿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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