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王爷问下面那位野人。
“回……王爷话,叫冒山。”
“本王问你事
“谁家院儿?户主呢?”
应该有个户主,另外几个男子,是喊来帮忙。
这时,个留着长胡子汉子喊道;
“回王爷话,卑职姓张,叫张达,是将这厮绑起来!
直娘贼,这厮也不看看自个儿到底什尿性,竟然还想娶闺女,呸,狗腥臊野蛤蟆,也敢做他娘春秋大梦!”
院儿里几个大汉见状,哪怕被锦衣亲卫压着双臂,但也马上喊道:
“叩见王爷。”
“叩见王爷。”
有些事儿,不用教就能会,比如前半辈子直被人伺候屈氏少主,这会儿主动地将院儿里那张仿太师椅椅子搬到王爷身后。
王爷坐下来,身子微微前倾,打量着这里人和物。
……
“砰!”
锦衣亲卫直接踹开门;
里头也有伙人,见有人破门而入,下意识地想要抄家伙,都是标户,家里头怎可能没兵刃。
但等看见闯入者身上所穿锦衣后,马上醒悟,全都跪伏下来。
问道。
屈培骆显然已经把事情搞清楚,马上回答道:
“回王爷话,这群野人本是城外驻军,是苟先生那镇,今日他们中野人袍泽被校尉带人给捆入家中,他们不忿,这才提家伙想去救人。”
“呵呵。”
郑凡笑出声,
张达隶属于丁豪那镇,是个什长,驻地本就在奉新城外头,且因上场战事刚结束没多久,军士正处于逐批次休假。
标户制度平日里所维系常备军并不算多,承平时期,标户男丁是可以从事些其他生产劳动。
可以看出来,这个张达虽然年纪不小,但脑子,是真有些不好使。
王爷都驾临于此,这事儿可谓是惊动到真正上头,竟然在此时还将自己所作所为完全抖落出来,没丝毫悔意,甚至,还觉得自己占着大理儿。
当然,真脑子好,就算要拆散自己女儿婚姻和所谓私订终身,也不会傻乎乎到整出这种事儿来。
虽然看事情不能听面之词,但根据先前被抓那群要去找场子野人所说话,再加上此时院儿里场面,整个事情脉络,已经可以理个七七八八。
只能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无非又是场罗密欧与朱丽叶。
王爷伸手指指被吊在那里野人男子,很快,两名亲卫上前将其解下。
那名男子颤颤巍巍地匍匐过来,将额头抵在地上,向郑凡行礼:
“叩见……王爷。”
院儿里,
有个野人青年被捆吊在那儿,身上还有皮鞭刚刚抽过痕迹。
锦衣亲卫到底是训练有素,控制住院儿里五六个爷们儿后,马上打开里屋门进行搜查,从里面抓出来俩孩子妇人以及个被锁在内屋里哭得满脸泪痕女孩。
最后,
在屈培骆陪同下,因今日去学舍所以现在还身着着蟒袍平西王爷走入这座院儿。
道:
“有意思,有意思,孤自己都没料到,孤所在奉新城,竟然是个土匪窝子,这手底下人,每天还都在玩着绑肉票把戏。”
而且还是标户绑标户。
“原因为何?”郑凡问道。
“回王爷话,是因为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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