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不行,姨娘行。”
谢渚阳深吸口气,道:“爹,咱能别这样,这多人看着呢?”
谢渚阳目光
冉岷率路兵马,只要能够及时赶到这座都城;
若是国主已经平息叛乱,他也能顺势率军进入这梁国国都,仿那平西王爷之旧事,将燕人黑龙旗,就插进梁国腹心。
若是国主还在和叛军僵持着,他大可扮演那神兵天降,举定下这梁国乾坤,大功件。
若是国主刚输,叛逆刚上台,下面,人心不稳时,他冉岷来,借着燕国虎皮,也能将这翻过来梁国天,再给翻回去,这是真正再造乾坤呐。
所以,他真不算是‘轻敌冒进’,而是在他那个位置,最好选择。”
再看看这南门关总兵,从军报上来看,他该做,什都没做,只顾着门心思地率支孤军往这大梁国都奔来。”
在靖南王离开后,平西王,无疑成他国将领主要研究对象,再者,上次范城之战时间并不遥远,有太多可以反刍地方。
对于谢渚阳而言,回味过平西王领兵手笔,再看看即将到来冉岷,虽说都是燕人将领,但这差距,当真是大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谢玉安则道:
“您这是事后复盘,想来已经是将这冉岷看作瓮中之鳖,虽然儿子也这般认为,但若是咱们站在那位冉总兵角度上看看,其实,他做得并不算错。
焦急地眺望着来自北方敌情,而亲卫们则晓得,是少主屁股现在沾不得凳子。
“你怎就料到他定会来?”
从前几年开始,谢渚阳已经习惯遇到不懂事问自己儿子,也大概会听自己儿子建议,没打算听那两次,都被自己儿子用刀架着蛋给强行改回来。
“立功心切,就这四个字,这位燕国南门关总兵能从个小小人物爬到现在这个地步,因为他想往上爬,而今日,他下场,也是因为他太想往上爬。
成也斯,败也斯。”
“但还是被你给猜中?”谢渚阳看着儿子说道。
因为,在冉岷收到求救文书时,针对梁国国主政变,还没发生,自己这儿子,可以说是谋定而后动,安逸得很。
“他娘也就只敢猜他,若对面是燕国平西王,是不敢猜,因为猜没用。”
“啪!”
谢渚阳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
平西王爷行军时是在楚地,军堡县城密集,且都是楚人;
冉总兵行军途中,都是梁国军民,对于燕人而言,梁国就是他们附属国,在梁地行军,根本就没有在异国他地行军感觉。
再者,
冉总兵收到,是伪造国主求救文书,燕人连乾楚都瞧不上,又哪里可能瞧得起梁国?
且政局更迭之际,往往在伊始时人心最为浮动,也最有在外可乘之机,最适合去干预。
谢渚阳点点头,又道:
“去渭河后,为父曾翻阅过军中对上次燕国平西王长驱直入范城情报折子,年尧在时,其帅帐养成过个习惯,会对对手每场战事进行复盘,还行,为父捡个漏。
那平西王率军入大楚时,先锋军是关键。”
毕竟,当时先锋军领军者,是野人王。
“先锋开路,战场遮蔽,快速行军,镇南关还留有支仆从兵兵马,危急时刻,也能做后援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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