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里头,到底写是什呢?”
梁国国主边吞着橘子边疑惑地问道:
“什是什呢?”
……
“南面是什?”
这次,就要先断燕人臂!”
燕人,也就是现在看着势大罢,但像李富胜这样猛将以及其麾下这镇兵马,多损失个两个,燕人也马上就将变得没底气!”
“是,是,是!”
梁国国主攥着拳头肯定道。
谢玉安又扫他眼,这场三国大战战场,就在梁国,可以想见梁国百姓接下来将遭遇什,但想来,这位新国主除保住自己龙椅以外,不会再去在意其他。
类似战法,百年以来,乾国朝堂兵部里不知道推演过多少次,乾国在武备上直很拉胯,但乾国地大物博,从不缺聪明人,三边就是依照这个来;
当年乾人要是没修建三边体系,可能最先被灭就不是晋国,乾国早就被燕人吞并下去大半,能否在江南保留个偏安小朝廷都得看运气。
但奈何再好战法,再好规划,上面谋算得再好,下面人执行不起来,也没什意义。
谢玉安掏出橘子,
开始剥起来,
再看着地图,脑海中当即浮现出座铁笼。
“妙……妙……”
国主不由地惊叹,
“此战法,甚妙,这样来,燕人骑兵就将失去腾挪机会,妙,妙!
谢公子,你真乃神人也!”
“是流民?”
南门关城墙上,戍卒正疑惑着。
此时,距离虎威伯率军出征已经有些日子,但南面直没能传递回来消息。
后续准备好粮草也正在不断地运送至南门关,同时,许是因为直没收到来自南面消息,本称病在家闭门不出宜山伯陈阳似乎有什预感,放下和那位钦差继续对抗念头,调动肃山大营部分兵马,开始接手南门关防务。
剥好橘子,谢玉安没吃,而是送到国主嘴边,国主张开嘴,吃下,有些谄媚地笑道:
“公子您亲手剥橘子,当真是格外甜呢。”
谢玉安没理会来自国主阿谀,
而是用橘子皮轻轻拍打着自己手背,
平西王府那位盲者先生本想给自己又拿回去信……
道:
“这种地,得老农带青壮,才能知地里虫害观天象变化;做买卖,得老掌柜带年轻伙计才能安稳不出岔子;
支兵马,也是样,得老卒为骨架,新卒为皮肉,才能不至于拉胯;
国之兵马,亦是如此,得有几个能打,再带群帮衬敲边鼓,再带群仆从民夫助威,这军威声势才能壮起来。
燕人这些年,还是太顺,除镇南关战,年大将军让燕人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啃不少时候土,其余时候,燕人都赢得太酣畅点。
谢玉安闻言,“呵呵”笑。
这算什神奇法子,甚至,这都不算是什高明战术,自古以来,面对骑兵为主敌人时,战略守势方都会用这种法子来进行应对。
先靠着坚墙消磨对方锐气,再以多路兵马共进合击方式压缩对方空间,最后,迫使对方用珍贵骑兵来和自己决战,再战胜之!
很麻烦,但谁叫人家四条腿多呢?
而且,自家同样四条腿还没人家四条腿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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