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
希望她没瘦下来,他喜欢她丰盈。
为此,
这几日福王妃食欲很好,以前每餐都只用小半碗,不喜油腻,现在,每顿强迫自己吃两碗饭,还必须得配上肉汤。
其实,那个侏儒将这个小盒子递给自己时,自己儿子也是在场。
她又拿出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是那日那个侏儒送过来。
那人意思是,
等他回到自己在滁州城王府时,让她穿上这个给她看;
还说,
外头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兵丁,屋檐上,也有护卫提防。
原先,是懈怠,但当个王府,真调集足够护卫保护内宅时,刺客想进来,近乎不可能。
那日出现侏儒让赵元年明白个道理,自己看似成熟,其实还有不少地方,依旧是稚嫩。
好在,
他还有时间。
前几日,那个侏儒忽然出现在母子二人面前,儿子直接喊那个人爹;
看似谄媚到无以复加,
实则……
当对方派出刺客已经悄无声息间出现在你面前时,要死,要就彻彻底底地低头认怂,没其余选择。
待得赵元年起身,准备走出这个房间时;
仅为国荐才,也是为国而死。
现如今,别看燕人势大,但大乾已练出精兵,且刚刚在梁地覆灭燕人部精锐,那部精锐,就是当年打进滁州城那部!
平西王这次入乾,并非是为攻乾,而是想要祸水东引,分明是在赵地梁地打不开局面,这才兵行险招罢。
他是要打场就走,王府哪里还能有上次这般好运气,再在这场风波之中安稳度过?”
福王妃看着自己儿子,抿抿嘴唇,问道:“你想如何做?”
但赵元年却并没有选择将盒子给收走;
母子之间,
其实是有着种默契。
其实,
福王妃心里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哪种结果,不是她生性放荡,而是当初燕军冲入王府画面,实在是
上次匆忙,人太多,没来得及好好欣赏,现在他是王爷,军之中,说不二,可以有足够闲情逸致去做些想做事。
福王妃打开小盒子,
盒子里装着,是很薄很薄裤子,有黑色,也有紫色,也有白色,同时还有肉色。
裤子上,全是整齐且密集小洞。
侏儒还带句话,
赵元年并不知道是,
在他离开后,
母亲则个人走到床边,将床下个盒子拖出,里面,是风情万种衣裳。
滁州城被收复后,福王妃就直以素衣见人,不再穿这些花枝招展衣服,眼下,她又拿出来。
另外,
福王妃缓缓道:“儿子,有娘在。”
赵元年止住脚步,点点头,他知道自己母亲这句话意思。
但他虽说从未怪过自己母亲,但也不愿意自己母亲再去侍奉那个燕人。
他长大,他真长大。
走出房间,
“他不是以为滁州城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他不是以为福王府,就是他另个家,他不是认为母亲,就是他……”
赵元年止住话头,深吸口气,
继续道:
“那这个儿子,就好好地迎候他。”
福王妃点点头,道:“儿长大,想做什,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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