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乾人“图腾”,进行羞辱。
戏子觉得无法忍受,但以多愁善感而著称,看个雪赏个花听个雨都能诗兴大发极为敏感大人们,却都熟视无睹;
郑凡回过头,赵元年马上弯腰凑近身子;
王爷问道:“怎就排这出戏呢,你不也是宗室?”
“回王爷话,小是太宗皇帝脉。”
但就在这台下,
坐着位燕国王爷;
“太祖皇帝”在上头表演,燕国王爷坐在下面看;
岂可忍?
是啊,
“没……”
王爷动动自己后背,换个更舒服姿势:
“刚看你在台上,演得挺好,当真是有乾国太祖皇帝遗风。”
“你……不配……看……”
“为何?”
“敢行刺本王,却连名字都不敢告诉,那会让本王觉得,乾人都是骨头软样子货哦。”
“京……娘……”
“娘”这个名字,就跟“妹儿”“妞儿”差不离,是称呼语后缀,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正式名字。
但在这年头,有名有姓且还有表字甚至还有称号,到底是少部分人特权,普通黔首,很多都是在和官府打交道时才会取上正式名字。
王爷点点头,道:“为何要刺杀本王呢?”
“京娘,有什想对本王说?”
不等其回应,王爷又道:
“你枪,杀不本王,你现在也受重伤,很快就要死,只能靠嘴里说话。”
“燕狗……”
“嗯。”
爷擦擦手,又折叠下,伸到女刺客嘴边,将其嘴角溢出鲜血仔细地擦擦。
这些动作,后头人,其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毕竟坐台高度是层层上去。
此时此刻,
舞台上到底在演什已经不重要,大家目光聚焦,全在王爷身上。
“叫什名字?”
“哦,原来如此。”
太祖皇帝因为中年而逝,太宗皇帝继位后,接下来皇帝,都在太宗皇帝脉手中进行传承,太祖皇帝脉,人丁直被“控制着”,人丁旦多,就会出现溺亡病故等等意外。
就是现如今藩王们,也基本都是太宗皇帝那儿册封下来。
郑凡又看向女刺客,
道:
怎能忍?
这其实是种羞辱,种早就安排好羞辱。
庙会和戏台,是本就准备,但谁晓得燕人却打进来。
但台上表演哪出戏却是要临时定,赵元年定这出,是为自己这个“王爷爹”做考虑。
这是种羞辱,
“太祖……皇帝……你……不配……看……”
郑凡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她将自己融入到角色之中,也就是说,沉浸于戏内;
先前,
她在舞台上是以女儿身扮乾国太祖皇帝,在演绎,是太祖皇帝故事;
女刺客不说话。
“怎,连原因都不敢说?”
“燕狗……人人得而诛之……”
“是,对。”
“你家没亲人,死在战场上?”
“退出……乾国……留……尔……全尸……”
“嗯,好。”
这是先前台上台词;
尊江湖恶霸想要强抢太祖皇帝要保护那个女人,太祖皇帝对其呵斥道:“退
女刺客没说话。
“叫郑凡,你呢?”
女刺客依旧没说话。
王爷笑,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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