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援军抵达,驱逐燕虏。
只是,
在写燕虏最后动向时,老爷们犯难。
既然是驱逐燕虏,可你要是写人家是向南走,那还叫驱逐?
哪有越驱逐越向自家国都进发道理?
刘大虎回来禀报说,那个戏班子,不愿意走,王爷也就没再对这事儿有什后续反应。
翌日入夜,
燕军撤出滁州城。
再过日清晨,燕军开始向南进行转移。
确认燕军离开后,
“因为觉得,你似乎有点慌,所以就好意地不停接你话头。”
“谢谢。”
……
当晚,
确切地说,还是黄昏时,福王赵元年,就将自己母亲,连带着他家老小,都赶着马车,出城进入军寨。
就是要让对面乾国守军认为,郑凡,这是在重走当年老路。”
“然后呢,你打算怎走?”
“当年因为有李豹在前头吸引乾军主力路拼杀,这才给李富胜机会,迂回穿插过去,抢先步,进入汴洲郡,打入乾人京畿之地。
这次,打算反其道而行之,不顺着李富胜当年路走,顺着李豹路走。
赌他乾人会将南面主力放在迂回路上堵截,
”
“要开拔?”剑圣问道。
“是。”
郑凡转动着自己面前放着那尊砚台,
“怕那边,等急。”
故而,在燕军后续动向后,大家伙开始进行模糊化处理。
脸皮厚点儿脑子薄点儿,讲燕军溃逃,不成军列;
脸皮薄点儿脑子厚点儿,讲燕军被击退占不到便宜后,向西南或者东南转移,希望朝廷早做安排,别让燕人占得便宜,毕竟,其他地方守军守将和*员,不大可能像自己这般舍生取义为国献身。
但这无形之中,却混淆件
支直在外围,人数不多,也就几千人乾军,开始靠近滁州城,且成功“收复”这里。
切,都仿照着兰阳城旧例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滁州城在重新回到“乾国”掌控之后,开始恢复对朝廷联系,片陈情折子被派送上去。
大锅,全给福王赵元年,当然,他也背得责无旁贷。
其余,则重点讲述滁州城*员们带着百姓是如何与燕人殊死抵抗,度发展到巷战,大家誓死不退;
他是害怕,害怕平西王真声不吭就直接走,要那样话,他福王府就真是叫天不应下地无门。
只不过王爷并未让福王妃进入自己帅帐,而是将福王府那批人,起进行安置。
福王妃不是四娘,
四娘可以陪着郑凡在帅帐里吃喝睡,但四娘毕竟不是花瓶。
平日里得闲时,可以悠哉放松下,但在帅帐里,王爷脑子,直很清醒。
就赌他正前方乾军弓弦里,没有弓箭。”
“这些话,你似乎不应该对解释。”
“是你在不停地问呀。”
“是故意。”
“为何?”
“哪边?”
“你说呢,还能有哪边?”
“在哪里等?”
“总不可能在上京城下等,大军只要开到上京城下,就是仅仅往城墙上丢上块石头,那乾人好不容易打出梁地大捷,就将被举抹杀,还得倒贴。
为什路行军这慢,又为什还得到滁州城来歇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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