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当婆婆。”
“乱世人命如草芥,富贵人家最如是;又不少块肉,不是?”
郑凡看着福王妃,道:
“你倒是看得真开。”
“瞧王爷您说,这些道理,您不比妾身懂得多。
谁知,
福王妃下句却道:
“婆婆比儿媳们更入得王爷法眼,妾身脸上有光呢。”
“呵呵。”
“王爷笑什?”
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但郑凡因为这些年历练,气质上,那是必然拿捏得死死。
“你们先下去吧。”福王妃开口道。
“是。”
“是。”
三个儿媳妇退出帅帐。
郑凡摇摇头,
道;
“既然答应要带你们走,就会护你们安全,等班师后,也会负责安顿你们福王府,可能没以前日子那般大富大贵,但富足无恙是没问题。
不用再这样。”
“是,王爷。”
掀开帅帐帘子,走出来时,才发现外头天,在乌云遮蔽之下,变得昏沉沉,宛若夜晚,雨水也开始逐步落下。
这预示着,场,bao雨,即将来临。
貔貅牵着赵元
福王妃捂着嘴,
笑得花枝招展,
竟大着胆子调侃道;
“天呐,莫非连韩老相公都把妾身给比下去?”
这女人,胆儿变大啊。
根就没在意这茬儿。
他岳丈是位致仕礼部尚书,清贵得很,原本也可以帮他刷刷藩王身上那种“污秽”之气。
可现在,他已经叛国,丈人自然也没用,那王妃……
不过,
郑凡却没让这种看似很暧昧氛围继续下去,而是“啪”声,拍下磨盘。
再说,没道理男人屈个膝,叫能屈能伸,咱女人低个腰,就大逆不道?
还不都是为活着。”
“行行,本王知道。”
“王爷是觉得妾身今日话太多,这些日子来,妾身也难得见到王爷次呢。”
“本王待会儿要去和你们乾国相公说话,得多留些口水。”
“既然出滁州城,就没必要这般谨小慎微,以前也有个家伙,刚到本王身边时,常常自下姿态,本王把他骂顿,现在倒也好多。”
郑凡说是野人王。
“好好,王爷,妾身懂,不过……”
“不过什?”
“手感如何?”
福王妃则投入郑凡胸前,鼻子在郑凡蟒袍上,使劲地嗅着,似乎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郑凡没推开她;
少顷,
福王妃笑道:“多谢王爷,倒是给妾身这个当婆婆,留太多面子。”
郑凡本以为她说是自己看在她面子上,没动她那仨儿媳,
磨盘侧妃转过身,
恭敬地向郑凡福,开始挂金穗。
王妃和另外位侧妃,则长舒口气,心里块石头落下。
福王妃脸上也露出笑容;
待得更衣完毕,原本显示着雍容乾国藩王蟒袍,穿在郑凡身上后,透露出股子霸气。
“啪!”
这次,
没弹回来,
陷进去。
……
“啪!”
“嘤……”
拍之后,再顺势将磨盘推开。
半躬着身手里还拿着打半金穗侧妃回过头,眼里带着水雾,看着这位燕国王爷;
与此同时,福王妃和另外两个妃子手里动作也略微停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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