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不被人当刀使,就可以。”
“铭先生英明,还有,那个络腮胡子连姓都不说,证明他姓,很可能直接会表明他身份。在乾国武人之中,也就那几
赵元年马上点头,道:“们藩王城府,就是比谁更会装猪,谁更会装傻。”
“好吧。”
“接先前话,原本元年觉得自己是从其口吻之中发现那个乾国执旗手不同,所以,最初本意是希望铭先生看情况出手。
元年之所以改主意,是因为他瑞王脉日子过得比福王脉可要苦得多得多,又是在眼下这种场面下,哪里可能会忽然时失言说错话?”
“你意思是,他是故意?”
这句话,
赵牧勾没直接说出来,而是放在心里。
另头,
也正在打道回营赵元年未等阿铭发问,就抢先自白开口道;
“铭先生,先前不是元年认为铭先生会不如对面那位络腮胡子所以才制止先生您出手。”
二人起身,又是先以两国使者之礼再接宗室之礼告辞。
福王府虽说叛国,但官家还未下旨革除福王系,所以,赵元年现在还是宗室。
双方带着各自执旗手返回。
赵牧勾对身边祖昕悦道:“罪过。”
“世子殿下言重,明明是末将主动要来,怎着都应该是末将唐突和冒失,与殿下您何干?”
反而严阵以待。
“所以,现在是你们,打算不守规矩?”赵牧勾问道。
“别,别,别……”
赵元年抬起手,使劲地摇摇,而后,对着阿铭道:“阿铭先生,咱就不要冒险吧。”
阿铭犹豫下,点点头。
“故意露个破绽给咱。”
“所以就不能随他意?”
“是。”
“懂。”
“铭先生,虽然们现在不知道对面是……”
阿铭不以为意,道:“是个硬对手,而且还是个纯武夫,如果时间足够,他必然死在手里,但双方护军都在不远处,就算是出手,也来不及真分出生死。”
作为吸血鬼,除非碰到专司克制自己手段,否则,正儿八经交手,完全可以用血槽来磨平切。
因为执旗手只能有个,卡希尔自然不在,要是卡希尔当时在自己身边,阿铭倒是能有机会尝试下快速解决战斗。
“铭先生,先前那赵牧勾明显不是般人感觉,至少,他有这个年龄少年郎所不具备城府。”
“你们藩王,很喜欢比城府?”
“祖将军,你说,那位为何不来攻呢?”
“这几日连续大雨,道路泥泞,此处方圆,地势又显低洼,军驻扎之地则又在低洼之处坡地上,燕人骑兵多,难以施展。”
“是因为这个?”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可能是对面那位燕国王爷,看出军之虚实。”
“只是……看透军虚实?”
“这位兄弟,如何称呼?”赵元年问祖昕悦。
“贱名个,不足言出。”祖昕悦回答道。
“嗯,那确实,罢罢,今儿个,就到这儿吧,回去告诉韩亗,识相,让他赶紧撤军,家王爷脾气,可向不好呢。”
赵牧勾也似乎是舒口气,严肃道;“告诉你家那位王爷,这里是乾国,他现在所在,是大乾土地!”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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