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是想宰肥羊,但奈何做老子牙口太好,没留下可供他开刀对象。
“陛下,乾国这花花江山,日后必然是大燕疆土,无非是让乾人,多替大燕保管个几年罢。”
“朕也是这般认为,现在,就等着那姓郑安全回来消息,只要他安全回来,往晋东摆,楚国就闹腾不起来;
乾人经过这遭,就像是被割样。”
魏忠河马上很配合地缩缩身子。
魏忠河闭嘴,因为皇帝这句话里,将自己也包含进去。
言外之意可能就是,连皇帝,都无法做到这件事。
甭管皇帝是否真这样想,身为贴身奴才,这话,不能接。
“可惜,若是此时大燕国力有储,配合着上京城破,乾人混乱之际,发大军,征民夫,再掀场国战。
整个乾江以北,都能被大燕,吞下去!
皇帝笑笑,
道;
“当你有什开心事儿时,找人得瑟下,会更开心;得瑟时,装作自己不知道,那更有意思。
思来想去,当需要有这样个人时,似乎也就只有他。”
“陛下,内阁那边来问话,上京城破消息,是否需要传告京城内外,与民同乐。”
且那会儿平西王本人还在逃命着呢,也没这个心思。
密谍司情报,是第手,但不见得真准确,毕竟假借密谍司之名传回来些利己情报,这种事儿,皇帝还是皇子时,又不是没做过。
且这则消息,还那……夸张。
可偏偏这般夸张消息,再配合上当事人身份,
皇帝,
“他哭?”
“是,陛下。”
“呵呵。”
姬成玦放下手中折子,笑。
魏忠河也配合着起笑着。
“呵呵,乾楚都安分下来后,朕,就能让百姓,休养生息个几年;
不过,魏忠河,你说年尧到底是真开个玩笑逗朕开心,还是他真猜出来?”
唉,
可惜啊。”
皇帝很是懊恼,因为家里,是真没余粮。
他爹在位时,为打仗,早早地将国内刺头都拔遍,马踏门阀就是其中标杆。
等到他继位后,直过着是节衣缩食日子,偏偏乾楚还不安分;
“姓郑,还不晓得能否安全回来,先把消息压压。”
“奴才明白。”
“姓郑要是出什事,上京城就算是再被破十次,朕,也觉得自己亏大。”
“陛下放心,平西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奴才认为,王爷定然会逢凶化吉。”
“朕也觉得他不会死,这世上,似乎压根就没人能够杀死他。”
看完后就直接笃定,
他郑凡,
真捅破上京城!
所以说,皇帝去见年尧时,心里其实是知道大捷消息,但直压抑着情绪,没流露出来。
面对魏忠河询问,
“陛下,奴才不知道,您为何要这般揉搓他?”
其实,上京城破消息,打早上就到,由密谍司传回,比军报折子要快得多。
因为军报,得级级地往上报,还得负责层层勘验;
再者,前线打仗平西王,怕是也没那个心思早早地专程派人来燕京汇报这则石破天惊大捷。
毕竟早就不是以前没见过世面郑校尉,大捷横竖都在这里,又跑不掉,特意地去报捷,多跌份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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