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
现如今,大楚和乾国,已无力再北上寻那燕人麻烦,上去,就是主动送死。
但什也不干,就这般等着,等着那头老虎养好,那就是猛虎下山。”
“这个局面,为父知晓,可现如今,又能怎办?”
“没办法,尽人事,咱们已经尽,听天命吧。现在来看,那位燕国新皇帝对那平西王是真有感情;
临驾崩前,还踏灭蛮族王庭。
对燕国而言,最难拔也最疼那几根刺,他都已经拔掉。
继任者,看似被留个满目疮痍盘,但只要能撑住,能经营起来,这日后,燕国雄踞诸夏之北;
身侧无大患,南下则是片坦途。
所以,最难,也就是那阵子,这旗,哪怕摇晃得再厉害,但只要断不倒,立住,也就是立住。
“嗯。”
谢玉安将刚剥好橘肉,送到自己亲爹嘴边:
“爹,张嘴。”
“上火!”
“现在儿子喂你橘子不吃,以后儿子就不给你喂药。”
郢都那次,熊老四明摆着是想要另起炉灶,早早地将他看得上家伙事给搬出来。
上京那个,呵呵,乾人富饶,座上京没,至多朝廷运转不下去,但为父估计,乾国江南那边倒是乐见于此。”
“爹,你到底想说什?”
“爹想说什,你还不明白?”
“您这好歹得有些条理,儿子才好往下接,可您这稀里糊涂地顿说,非得要儿子硬接下去?”
“他屠梁国?”
“父亲,是都城。”
“国之都被抹去,那这个国家,还能继续存在?”
“有,们楚国,还有乾国。”
“……”谢渚阳。
说不得又是出燕国先帝和那两位王爷又段佳话。
所以,
还不如回去后求求大楚巫者们,再让乾国那些炼气士再发发功,大家门心思地关门扎纸人,看能不能把那位皇帝或者平西王二人之间,咒死个。”
“儿啊,你这是认真?
现在想想,这切也都是命。
咱们费那大心思,还调出两万本家精锐儿郎,乾人那边,也是下血本,终于在梁地,拼掉李富胜那部镇北军精锐。
本以为局面,到底是掰回来些,谁晓得那位平西王直接入乾,破上京。
爹,
难,
谢渚阳张开嘴,吃下橘子。
谢玉安拍拍手,道;“爹,怕很正常。”
说着,
谢玉安伸个懒腰,在其前方,是雄壮齐山山脉;
“燕国先皇帝在位时,吞三晋之地,剿抚并用镇住雪原,再和楚国打场国战,拿下镇南关。
“你是儿子,老子以后躺床上流哈喇子时也得你给擦,这会儿就接不下去?”
“好,接,爹,你是不是怕?”
先前还趾高气昂谢渚阳在此时,忽然沉默;
随后,
默默地点点头:
当爹被儿子这话噎得很难受,随即倔强道:
“那能样,梁国只是个小国!”
谢玉安伸个懒腰,从兜里掏出个橘子,开始剥起来。
谢渚阳则继续道:“大国,好歹能叫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小国国泰半精华都在都城,旦没,那这个国家,还能存续?
最重要是,破城和灭城,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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