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自己长子不在身边,这些东西,更是种思念寄托。
“皇后,水放好?”
“陛下,这才是上午啊?”
“朕想泡。”
“臣妾这就去命人准备。”
且不说那位王爷对这类事儿完全不上心,很多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说她只要摸摸自己肚子,
瞪他眼,
怕就算是她将王府房子点,王爷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在旁边递柴火。
“主子……”
“朕,会亲自写信问他。”
“是,但比那边,要更精细。”张公公回禀道,“且双头鹰,本就是平西王府王旗制式。”
“呵。”
皇帝不怒反笑,
“所以,姓郑到底有没有出征,难不成替大燕出兵攻乾,破上京平西王爷是个假?”
他是怎做到,边本尊在外头领兵打仗,边在家里地盘上操弄出这般多花样?
时下熔炼银子铸造元宝,本就是很正常件事,当年燕国门阀林立时,不少门阀世家就热衷此事,民间百姓里还有顺口溜,说谁家银子成色好,谁家银子黑心坏。
“主子,您看。”
张公公从袖口中取出枚银币,银币上,刻着双头鹰。
“主子,这枚银币据说是从晋东那里流出,只不过现在份额很少,奴才已经派人再去求证。
奴才也是斗胆,拿这未经确凿事来禀报主子。”
皇帝点点头,
边继续把玩着那枚银币边感慨道:
“既然乾
:
“主子,还有件事,未曾入密谍司折子里,而是民间风闻。”
“密谍司折子里,不包括民间风闻?”
闻风奏事,是御史权力,但皇帝真正耳朵和眼睛,是密谍司这种番子衙门。
“主子,实乃干系太大,必须得由奴才来亲禀。”
皇后宫苑里,最近新修建座汤池,姬传业来信说,他和天天哥哥经常起泡汤,那姓郑,更是几乎每天都泡。
没多久,
皇帝就赤条条地泡入汤池之中,
皇后穿着件薄衫进来伺候。
“自打得知平西王爷大捷之后,陛下身上担子似乎就卸下来呢。”皇后笑道。
皇帝不以为意地将银币捏在手中,摆摆手,
“朕去看看皇后。”
“摆驾!”
皇帝来到皇后这里,皇后此时倒是没在菜圃里忙活,而是正在做着女红。
虽说皇子和公主都不可能缺衣服穿,但作为母亲,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份显适,总得给孩子做点儿穿穿,意思下也是要。
皇帝做梦都不可能想到,
这般多花样,
纯粹是某个大肚子女人,在孕期时,实在是无聊,开始进行这方面改革,纯粹是为解闷儿。
至于说等男人回来,是否会因这些事而对她发怒;
呵,
皇帝和平西王之间关系,很是敏感;
任何企图挑拨离间人,都得做好引火上身准备,张公公这是明知山有虎,也算是赤胆忠心。
毕竟,他已经没有政治投机必要,就为争宠整倒魏公公?
皇帝将银币拿过来,在手中掂掂。
“仿荒漠之西钱币制式?”
“说。”
“主子,有传言说,平西王府那边打算铸造批新钱币。”
“钱币?”
“以金银币为主。”
“这又算得什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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