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不禁有些头疼,她那边还有大堆事儿呢,债券、宝钞、铸币,前些日子男人在外打仗,她挺着个大肚子实在无聊,就把以前设想开始进行初步地实践,这刚开头,事儿正忙时,自己却还得留在这里给她打麻将听声儿;
可偏偏又没办法,
到底是自己“娶”进门,总得负点责任。
“来,洗牌。”
……
月馨这时开口道:“也不知道王爷到底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客氏附和道:“王爷怕是在紧赶慢赶着哩。”
公主则摆摆手,道:“男人回不回来,这孩子都得生,上次遇刺事儿得是多大风险,可不就是因隔壁……”
公主顿顿,道:“王爷稳点,平安回府就好。”
“行,这补气血茶你现在少喝点,别待会儿真要生时候参汤不起作用,另外,去躺着多睡会儿,补补精神。”
“哎呀,姐姐你!”
熊丽箐俏脸红,轻轻推搡着四娘胳膊。
怕是前后五百年史书上来数,也数不出第二例抢亲公主再建丰功伟业例子吧。
四娘又感慨道:“就是听说那位福王妃,早就被咱家那位给驯服好,当年第次攻乾时,就有过接触,彼时老娘也在呢,这次,算是主上去重温旧情梅开二度去。
不炸刺,调教起来没意思。
眼前而求未来;
可怀胎十月之后,这样心思反而淡下很多,在怀孕前,孩子在她看来只是个工具,而怀孕后,这种母子连心并结体感觉,让她早早地明白做个母亲真谛。
根本原因还是在于,自家男人现在虽然是名副其实“土皇帝”,论权势,比那些小国国主还要高太多,但家宅里氛围,直很是和谐。
不似深宫之中,冰冰冷冷透着股子吃人意味;
既然不会被逼迫着走上那步,简单地岁月静好,谁不想要?
葫芦庙香火,自打立庙以来,直都
四娘吩咐道。
“好,姐姐。”
熊丽箐很听话地躺回去。
“姐姐,你们继续打呀。”
熊丽箐眯着笑脸催促道。
老娘还是期待着也不晓得那位郡主到底什时候也能入咱王府来。”
其实,在座女眷直都有种错觉;
王府里女人,与其说是王爷搜罗来,倒不如说是自家这位风姐姐想收人借着王爷名义收。
柳如卿笑着道:“王爷这次凯旋,妹妹可算是松口气,早些时候听到那边战事传闻,当真是担心死。”
“不是有句话叫悔教夫婿觅封侯,咱家这位已经是王爷,咱们做女人,悔是来不及。”熊丽箐笑着拿起杯红枣茶,喝两口。
“正好,等那位福王妃到,可以伺候你带孩子,咱也省得请月嫂。”四娘笑着说道。
熊丽箐则有些嗔怒道:“王爷也真是,以前妹妹也不晓得什叫潇洒风流,这会儿是真明白,不光要仗打得漂亮,打仗之余,还得将美人收入怀中。
以前在宫里,也没少看那些大戏亦或者是台本子,总觉得里头故事太过不实际,可再睁眼瞧瞧咱家王爷,把这日子过得简直比台本子里角儿更台本子。”
“你还用看别人?还用说现在?也不瞅瞅自个儿是怎来,呵呵。”
四娘毫无避讳地打趣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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