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身后那七八个先前跟着跪下傻子,怕也不会跟着他犯上。”
剑婢扭头,看眼姬传业,道:
“你话,真多。”
姬传业不服气道:“因为直在想啊,想要是遇到样情况,会如何。”
“会如何?”剑婢问道,“你可是太子。”
挥挥手,
这些兵马马上就会倒戈!
再说,
和天天哥搬来这些折子,是早就收集好带上路,入城时那支商队接应也是安排好,证明城内各处,其实早就打点过。
可以说,
姐姐是担心那个叫柯岩冬哥总兵,会直接带兵围这座老侯府?
姐姐,
这里是晋东,
这里是干爹封地;
干爹轻骑过望江时,道王令可以号召整个晋地兵马聚从于身边,又怎会在自己封地面对自己麾下嫡系兵马时栽跟头?
吹拂着这座边塞雄关,也吹进这座有些萧索老侯府后园,吹动这里每个人衣衫和发丝,切切,明明在动,却又宛若被定格。
……
“他就不怕?”
远处,花圃内,剑婢看着那边情景有些好奇地问站在自己身边师父。
这时,
姬传业则继续道:
“莫说这个太子,就是父皇在这里,这个蛮子犯起狠来,怕是连父皇都会砍。”
剑婢有些惊讶道;“你就这说你自己?”
“嗨,父皇说过,所谓天家,是别人拿你当回事儿时才是天家,自己拿自己当回事儿,丁点用都没有
哥个人事儿,实质上,已经牵扯到整个雪海关体系。
王爷动作,停住。
他默默地走到后头,将椅子拉过来,自己,坐上去。
五体投地柯岩冬哥,在地上摩擦着转过来,将脑袋抵在王爷靴边。
郑凡抬起脚,
姬传业眯眯眼,
露出童真微笑看着剑婢,
道;
“姐姐,你在挑拨离间哦。”
剑婢脸红,半是被看穿心思,另半她有种自己脑子被这毛孩子给比下去羞耻感。
当干爹人回到这座老侯府时,
这座雪海关以及这里军民,就重新回到他掌控之中。
嘿嘿,
这蛮子真敢抽刀玩楞,
莫说没有兵马跟随于他,
莫说这次来,干爹没调动其他大军逼近雪海关,甚至连干爹锦衣亲卫都没调进城来,因为干爹清楚,这座雪海关,是干爹关,这里兵马,是他兵马。
蛮子,是有狠劲,皇爷爷在时曾对说过,蛮族韧劲,不逊老燕人;
但他也得敢啊,
他但凡敢调动兵马过来,
干爹只要出现在那群兵马面前,
天天和姬传业早就抱着折子坐到这边。
俩小孩儿也是有些累,这重折子,天天还好,传业是真有些吃不消。
不过,传业在某些方面还是很要强,尤其是当自己抱着折子坐下来气喘吁吁时,这位好看大姐姐对自己投来过那丝不屑目光时;
弱小自尊心,被轻轻地刺下,故而先开口道;
“干爹根本就不需要害怕,害怕什?
柯岩冬哥主动匍行向前点,
等王爷脚落下时,
靴底,正好落在柯岩冬哥脑袋上。
这是蛮族风俗,弱者向强者表示献出自己切包括自尊。
午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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