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
……
“两位殿下,这就是千里奔袭雪海关战演绎。”
金术可站在沙盘边,刚刚,他将当年那战给重新描述出来。
天天和传业站在旁边,很认真地听着。
道:
“罢,孤就去见见那个狗东西。”
“卑职告退。”屈培骆行礼要退下。
“大妞你还没见过吧?”王爷忽然问道。
孩子们都还小,除老部下们有个次机会被郑凡抱着出来见见以外,其余时候都在后宅里待着,也不适合外出。
当然,屈培骆管着奉新城内部防务,巡城司也算是屈培骆手下衙门,在这点上,屈培骆显然被柯岩冬哥提前打招呼。
“镇南关那边局势还有些复杂,虽说你是楚人,但现在去镇南关,下面人很难服你,孤呢,也不是很放心。”
“卑职明白,卑职很满意自己现在差事。”
“呵呵,西边儿倒是打算新建两个州府,晋东从片白地重新起家,总不能直这三个点儿轮流转。
但那里是草创,孤觉得把你丢那里,太埋没人。
自标户制度实行下来,
王府下辖各镇兵马早就通过这体制腾笼换鸟好多次,高级将领框架基本保留,但中下层,却早早地互相掺水;
之前王爷敢孤身入雪海关镇南关直接将两位总兵军权给缴,其自信,很大部分就源自于这里。
毕竟自己是靠着私兵藩镇起家,自然更懂得如何防止手下人也出现类似局面。
所以,柯岩冬哥在奉新城,也是有老部下甚至是老族人。
,卑职在这里,其实挺尴尬。”
“不正好可以铁面无私点?”王爷反问道,“做个孤臣。”
“是,其他事,卑职当然可以铁面无私,可偏偏这位,到底是王爷您爱将,否则您也不会将他安排扫王府前那条街。
对您爱将,卑职怎能不给个面子?”
“哦,合着还是孤不是。”
那场大战发生时,传业还没出生,天天说话还不利索;
但那战
屈培骆显然不属于老部将行列;
他身份不般,你说清贵吧,清贵,他管着巡城司,也算是铁面无私得很,寻常人压根就不敢惹他,但还真没哪个圈子愿意带他起玩儿。
屈培骆笑笑。
“去见见吧。”
屈培骆深吸口气,拱手行礼道:
不过孤答应过你东西,孤记得,等再过个两年吧,手头宽裕,兵马扩充时,单独为你打个楚字营。”
“卑职切都听王爷吩咐。”
郑凡将剪子收起,交给屈培骆。
屈培骆将剪子放置在侧架子上。
王爷伸个懒腰,
只能说,事情起因,就在于下面那个为丈母娘出头文吏,傻乎乎地当枪使。
柯岩冬哥借着这个“意外”,
闹出点动静,
喊出自己委屈,
本意是想提醒自己这个自打儿女双全后每天就宅在王府王爷,他还在外头扫大街呢。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行,让你难做,下不为例吧。”
“卑职明白。”
柯岩冬哥这帮人,虽然久在雪海关镇守,与奉新城这儿相当于是地方守将和中央之间关系;
疏离与隔阂是有,但还真不至于他堂堂前雪海关总兵在这奉新城会沦落到举目无亲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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