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士卒，下马步战，人人能批重甲鏖战至少五个来回。”
“
大燕能有这等虎贲之士，朕……朕心甚慰……呼……呼……”
这时，
两个画师架起
画架子，坐上自带
折叠板凳，面向皇帝和王爷，开始作画。
皇帝见状，下意识地挺起身子，王爷无奈，伸手自后头提起皇帝腰束，帮其分担点重量。
皇帝无奈，只能又在身上批
层皮甲。
皇帝里头穿类似金丝软猬甲类护身之物，然后还有内甲，再套层燕军制式轻甲，等到再覆盖上层皮甲后，
本就身体很虚，
东巡途中因皇后娘娘而变得更虚皇帝，
只得双手撑着膝盖，开始喘气。
“……”皇帝。
这时，魏公公走过来，小声道：“陛下，这个也穿上吧。”
“朕再穿上这个，就连道都跑不动！”
皇帝极为抗拒地说道。
“陛下……”魏公公很是为难。
现在既然知道没办法……”
皇帝本想说，他岁月可能不多，也就不存在什
惜身不惜身。
“这玩意儿，能提神就行。”皇帝提醒道，“等回去时，你得让多带点儿回去，然后每个月都派人往京城给送。”
“这个会上瘾。”
“这个总比五石散好吧？”皇帝反问道。
“遵旨。”
皇帝扭头看着郑凡，问道；
“你安排得真走心。”
郑凡点点头，道；“应该。”
其实，出征时带画师，早就是平西王爷习
清楚是，平西王爷那里头包着是烟叶而不是薄荷叶，且就算烟纸，也是由平西王府下个小作坊特意做出来带滤嘴。
不知情只是单纯地在模仿小堡寨百夫长马阳，
对着西下夕阳，
又抽口，
换来更为剧烈咳嗽。
不仅如此，
皇帝还下旨道：
“给朕画得英武点。”
意思是，皇帝允许你们做些艺术加工，至少不能看起来和身边这姓郑差距太大。
“遵旨。”
“郑凡，大燕军队要是都穿成这样，能打仗？”皇帝边喘着气边问道。
“大燕军队要是都跟陛下你样，压根就不用打。”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
“陛下知道大燕每路燕军之中都有陷阵营吧？”
“这自然知道，这是燕军传统。”
“层层保护之下，朕怎可能这般倒霉，你说是吧，郑凡。”
皇帝看向站在身边郑凡。
而站在郑凡边上阿铭听到这个问题，嘴角露出些许无奈弧度。
“姬老六，听话，穿上，战场上，再倒霉事儿都遇……见过。”
“陛下，咱们就听王爷吧。”魏公公赶忙劝谏道。
郑凡点点头，吸烟有害健康，但和乾国盛行五石散，也就是重金属中毒比起来，也就算不得什。
“从内库里拨银子来采购你这个，成不？”
“没这个必要，不值钱。”
“行吧，占你便宜，挺开心，难得能有次……”
“军饷补。”
……
“咳咳……咳……”
“这个，不要学。”郑凡看着因为抽烟而咳嗽皇帝说道。
皇帝手里还夹着烟，摇摇头，道：
“以前就好奇你抽这玩意儿，结果你说对身体不好，也就不试这个，用鼻烟壶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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