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阳,看你是疯,看你真是疯!
你说什?
攻打你军堡是平西王锦衣亲卫?
你还看见剑圣和个炼气士腾空飞掠上来?
皇帝很满意地点点头,
再度指着自己脸,
问道;
“那朕是谁?”
马阳疑惑地摇摇头:
平西王伸手,掐住马阳后脖颈,将其面庞,直接拍在土砖上。
“砰!”
再抬起后,
鲜血飞溅,
还洒到皇帝甲胄上,给这崭新甲胄见血机会。
仍然在此时抬起头,
打量着这位自己人生中生擒第位……嗯,很可能也是最后位“敌方大将”;
同时,皇帝丝毫不觉得自己只是做场秀索然无味,反而依旧在疲惫身躯上洋溢着种兴趣盎然;
他清楚自己身份,能做到这步,已是不得,就是这,姓郑也是担很大负担同时也给予相当高理解才能成行。
“知道朕,是谁?”
自打坐着筏子飘浮回来被楚军接回后,他就直是这种姿态,问什,就答什,其余时候,只剩下木讷。
这时,
名身材
星空灿烂;
解下两层甲胄皇帝,斜靠在这座小军堡垛子上,在其身侧,立着那面大燕黑龙旗。
马阳被两名锦衣亲卫押上来,按跪在皇帝面前。
这位新晋楚国百夫长,精神上已经出现些问题,呈现出种浑浑噩噩状态;
在不久前,他还是个敢于向燕人哨骑主动出击果敢硬汉,眼下,却被击垮掉所有勇气。
你还看见平西王本人扛着王旗冲阵?
你甚至还说,
你被燕国皇帝活捉?
畏敌潜逃回来你能不能找个好点借口,你怎不说你看见漫天诸佛降临你军堡把你军堡给征用呢!”
马阳匍匐在地,没有辩解。
“不……不知道。”
“……”皇帝。
马阳出身平民,他还真不知道“朕”是皇帝专属自称;
而且,在这种环境下,他脑子虽然清醒,但却和冷静没什关系,也没能快速地想出到底是谁能在平西王爷站着时候继续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
“这不成,你得知道朕是谁,你毕竟是朕活捉第个敌将,听好,朕,是大燕皇帝!”
虽然脸上像是开染料铺,但马阳真是清醒过来。
“你知道他是谁?”
皇帝指着郑凡问马阳。
马阳嗫嚅几下嘴唇后,还是开口回答道:“平……平西王。”
在这里,没人敢假扮平西王,这点,马阳坚信。
皇帝问道。
边上站着王爷,瞥眼问出二傻子般问题皇帝。
皇帝自己却浑然不觉。
马阳目光开始重新聚焦,但又很快陷入迷茫。
而这时,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承受界限,超过这界限后,就会崩溃,马阳就属于这种情况。
平西王缓步走来,其身上玄甲因被薛三加入特殊材料重新锻造过,在平日里,是黑色,但在火烛映照下,会泛起银辉。
和早年平西王不喜着亮丽甲胄甚至不喜骑貔貅那会儿不同,
现如今平西王身边嫡系兵马众多,还有剑圣阿铭等贴身护卫,已经有抖擞起来资本。
明明只是踹脚门这会儿却依旧无比疲惫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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