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军队规模来讲，西方也是能够凑出媲美大燕，甚至更多
军队来。
但大燕军队，只听大燕，而西方军队，名义上是听教廷，因为教廷代表上帝意志，但接下来却又听各自国王，再下面又听各自领主……”
“好
，
明白你意思。”
“是，王爷圣明。”
其实郑凡清楚，温特说得，并不对，哪怕是在燕国，也能按照这个层面去理解，毕竟，他自己就是燕国最大‘国王’，底下军队也是听自己而不听皇帝。
王爷思绪有些飘，
温特和二哈依旧跪伏在那里，不敢打扰。
终于，王爷叹口气，看看温特，道：
“你觉得，西方军队，和大燕军队，哪个更强？”
温特摇摇头，回答得很诚恳，道：
这个可能，应该是最大。
那位被推到前面蛮族小王子，应该是
个傀儡般存在。
郑凡相信自己猜测是对，因为老田这样人物不可能不声不响消失；
相较而言，他对老田不回来倒是没什
怨言，可能这种自放逐才是对于他本人而言，眼下最好选择。
耶律大石是母国被灭，没办法只能远走靠着批亲信部下再造个国度；
郑凡手里夹着那根烟，在默默地燃着。
他不相信老田会失手，因为在他认知里，老田近乎是全能。
任何事情，在田无镜面前，大概只有两种区分，种是他愿意做，种是他不愿意做；
而不存在能否做这种概念。
莫说个被踏平王庭后仓惶逃窜蛮族小王子，就算是王庭还在，小王子能够呼喊出四周蛮族部落聚集于身边，老田想抓他，他也大概飞不。
但这并不意味着温特没说实话，他作为外来者之所以能有这种感觉，还是因为……文化。
根本原因在于，此时西方，在文化整合上并没有经历过东方大夏奠基，而本该承担这项责任教廷估摸着在忙着打压分解自己势力范围内大国，以防止世俗权力过大威胁到它神权。
总而言之，
靠“神
“大燕军队更强。”
“哦？”郑凡笑笑，“不需要你故意讲好话。”
“王爷，不是在讲好话，不是将军，以往行商途中虽然曾杀过些毛贼，却从未指挥过打仗。
但能从角度来对比。”
“说说。”
如今大燕虽然还在，且蒸蒸日上，但老田回来之日，大概就是他兑现自己田家那夜对叔祖承诺，自刎于祖坟前。
这是对于他种解脱，而站在郑凡角度，他希望这个结局能晚点到来。
待得自己这边和姬老六统整个诸夏，自己就可以收拾收拾来场西征，到时候还真期待老田在西方到底已经创出怎样局面。
人固有死，轰轰烈烈场之后，再归来赎罪求那死，就不算什遗憾。
至少，对于站在第三方角度郑凡而言，是他最能接受结果。
现在，
那位蛮族小王子不仅成功跑到西方，而且还纠集起那里蛮族部落，准备起事，恢复王庭？
不知怎，
郑凡脑海中浮现出个名字：耶律大石。
当年在得知田无镜西去时，瞎子就曾调侃过这靖南王怕不是要学耶律大石去再建个西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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