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开口问道;“姓郑你怎不问问人家李飞北封郡和荒漠事?”
“这话头该你这个皇帝来起。”
“哟呵,现在反而懂得规矩?”
“嗯,只对当你长辈感兴趣。”
李飞开口道:“自从父王与靖南王踏平蛮族王庭后,荒漠东半边部族,已经彻底陷入群龙无首,这几年荒漠上开始新轮角逐吞并厮杀,导致不少小部族不得不离开荒漠,投靠大燕。”
“当年可是和你们爹站在起。”
皇帝将毛巾拍在水面上,骂道:
“你姓郑当年不过是跟在后头个罢。”
“嘿,你别管当初站哪儿,至少那会儿,是能跟着起坐着。”
“姓郑你别得瑟得太过分!”
很是享受;
无形地嘲讽着那俩只现在只能坐在边缘位置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弱鸡。
“陛下,奴才去加些凉水匀匀。”魏忠河小声道。
“不必,瞧他舒服。”皇帝拒绝。
“喏。”
“咱仨,就不用太客气太客套,都自在些。”
“这应该是说话。”皇帝埋怨道。
“样。”王爷不以为意。
李飞看到这幕,清楚地意识到,皇帝与平西王关系,真不般,这不是简单君臣相得,更不是逢场作戏。
人到齐,
这两年内附蛮兵,基本都被皇帝送往银浪郡他大哥那里,毕竟他大哥还有个蛮族女婿名分。
“嘁,姬老六,你是越来越不像话,断晋东钱粮不说,连兵源都给断,蛮兵多好用啊
同辈。
论辈分,直是很有趣件事,但辈分只是表面,真正看,还是资格。
民间大家族里,资格不够,宴席上,辈分高,自然是话事人;
有资格够,就算辈分很低,那些老辈分,也不敢高声言语。
皇帝是超然,他不用论辈分,因为他是天子;
听到这里,平西王爷喊道:“怎根毛都没见着啊。”
当世大燕最会打仗,自然是平西王爷,最会用蛮兵打仗,也是平西王爷,众所周知,平西王爷是靠三百蛮兵起家。
皇帝脸早就被汤池泡红,
当下直接道;
“你晓得把个部族人送去晋东,路途遥远,得耗费多少钱粮?”
皇帝加大音量。
“行呐,有本事你别让得瑟呀,哈哈哈。”
镇北王李飞只敢跟在旁边,礼貌性地笑笑。
靠着毛巾,皇帝与镇北王开始慢慢擦着身子,慢慢适应汤池温度,最终,泡进去。
不过,二人还是不敢过于靠中央,那儿是出水位置,温度最高。
皇帝拿两条毛巾,递给旁边李飞条。
“多谢陛下。”
“不用这般客气,当年咱仨爹在起时,也是很自在如兄弟。”
“谁爹啊。”
泡在池中央平西王爷喊道,
仨人脱衣服,进入汤池里。
汤池很烫,
平西王爷以四品大宗师境界,
直接躺入中央,
闭着眼,
也就只有郑凡,敢让天天直接喊皇帝兄长调侃他番,其他人,就算是国舅爷亦或者其他长辈,也得先论君臣之礼。
不过,
镇北王李飞这般放下身段,确实是把面子给足。
郑凡起身,主动走过来,将其搀扶起,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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