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折腾。”
瞎子向郑凡做保证,手术会很顺利,风险可以降到很低,所以在郑凡心里,这次只是走个流程。
“朕是皇帝,朕得负责任,不提前做些铺垫,万真出什意外,局面该怎收拾?
早早地给自己放出风去,身子骨不行,你郑凡就是钦定托孤之人,到时候无论想做什,都名正言顺。”
“行行。”郑凡摆摆手,“魏公公,茶呢?”
“真没有?”
郑凡伸手指下站在边上魏公公:
“魏公公。”
“……”魏公公。
皇帝笑,道:“自打前俩月确定你要到京城时开始,就尽量减少自己露面次数,就算露面,也会故意打扮下。
“腰好话,切皆有可能,万物皆可奉为依靠,人间处处可作依托,只有做不到,哪有想不到?”
“……”皇帝。
魏公公搬个椅子过来,郑凡很自来熟地坐下来。
这时,
几个宫女和宦官拿着似乎是胭脂水粉走到皇帝靠椅旁,开始帮皇帝上妆。
摇篮前后摆动,
前,
后,
前,
后;
但还是开口道;“也是为难你。”
事儿,走到这步,已经不能再说皇帝是为“交情”在故意演戏,亦或者说,当其已经付出切压上切时,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也已经无所谓。
古往今来,能将权柄将龙椅,推心置腹到这种地步帝王,估计也就姬老六独此家。
当然,这里面也是有自己和那些权臣不样因素在内,但本质上,姬成玦确实是继承先帝那股子心胸与气魄;
不愧是最肖父皇子。
皇帝带着郑凡走入座偏殿,里头,放着把靠椅;
似乎是怕有人和自己抢似,皇帝先行步坐上去,往后躺,椅子轻微前后摇晃起来。
紧接着,
皇帝又指指旁边个悬挂着像是秋千般摇篮,
道;
“是,王爷。”
魏公公马上奉上茶水。
郑凡抿口,
将茶杯放下,
闭上眼,似乎是在休息;
在不少亲近大臣眼里,朕,是快不行。
这个谣言,这会儿应该已经传下去,只不过还没扩散到民间。
这次你进京,在不少重臣眼里,是有朕托孤意思。
简而言之,
就是安排后事。”
起初,郑凡还以为这是为接下来大宴时皇帝能够容光焕发,但慢慢地就发现不是这回事儿。
皇帝脸被故意画得有些惨白,甚至连龙袍之外皮肤也刻意地做修饰,显得……苍老些,细节到,指甲盖都没放过。
“这是做什?”
“你姓郑没在京城安插眼线?”皇帝反问道。
“费这个功夫做什?”
坐在靠椅上看着这边皇帝,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神色,不由骂道:
“姓郑,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平西王爷很平静地道;
“腰不好,吃不住而已。”
“你放屁!”
皇帝还在被上着妆,
开口道;
“姓郑,你说算不算是
“你坐那儿,这是按照先前住你家时,按你屋子里格局也弄个,但感觉坐得没那舒服,坐深,脚都不着地。”
郑凡走到摇篮秋千前,
站着,
伸手,
推下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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