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爹应该做
，你娘墓，本来在历天城，是你爹
下令迁过来，旁边留
个空位，是给你亲爹留。
这是你亲爹誓言中归宿，会有
日，他将回到这里，谢罪。
这些，你知道就好。
爹把你带这里来，是让你看看你族人坟头，二是想告诉你，你亲爹已经为这个国家，做得太多太多。
天天，
因为但凡你亲爹当年能有你爹给人这种感觉，
前大燕宰相赵九郎，就不敢在当年下手推波助澜这件事。
因为他笃定，
你亲爹不会反，
所以，他们才敢……得寸进尺。”
你要理解，你娘当时痛苦。
这里面，很复杂，有些具体事情，你爹也不懂，甚至你爹觉得，可能乾国那边，大概也不是很清楚。
但有点，你爹可以确认，你娘，是爱你，也是爱你父亲。
她自己剖开自己肚子，生下你，再将你交给当时最值得信任虞伯伯，她做到她当时能做到切。
你娘死，她必须得死，因为这是她宿命，也是她悲哀，但她尽量让自己死，没那
……不会那伤害到你亲爹吧。
“嗯。”
郑凡牵着天天手，
走到另处位置。
这里，有两座明显是新墓碑；
座是合葬墓两穴，另座，则建得威武些，前头还摆放着尊貔貅石雕。
局面，日后要是真有天大燕能够统诸夏，那这起步，就是从这里开始。
民间说你亲爹是刽子手，是六亲不认魔头，这没错。
能理解你亲爹当年做法，且感到钦佩，但不想你以后，成为像他那样人，这也是你亲爹意思，他很累，他也很苦。
所以他希望你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是。”
你已经什都不用做。
如果你有能力，如果你有实力，去保护好你家人吧，不要让你珍视人，受到威胁。
世上最大痛苦，是你明明有能力，却依旧保护不自己家人。”
“是，爹，孩儿明
“爹，是赵九郎，害死娘？”
“是他，但又不仅仅是他，本质上，是你亲爹自己害死。”
“亲爹……”
“不过，你爹已经把赵九郎杀，对着黎明，用刀抹过他脖子，让他慢慢地放血，等到太阳升起时，他人也就没。”
“谢谢爹。”
但归根究底，
你娘是因为你亲爹才死。
所以，
知道为何爹对皇帝也从来都不给面子？
知道爹，哪怕皇帝和直称兄道弟，却依旧死死握着兵权和地盘，绝不会去当什顺臣？
“这是，你娘墓碑。”
“娘……”
“你娘是乾国银甲卫出身，番子衙门里，很多都是从小就收进来，洗脑……你知道洗脑是什意思吧？”
“孩儿知道，北师父教过孩儿。”
“好，所以，你娘自幼就是生活在那个环境里，然后被换身份，送到燕国，进燕国密谍司。
“这是你爷爷和奶奶墓碑。”
天天准备跪下来，却被郑凡拉住。
“不急，先给你介绍介绍，待会儿你再拿着香烛纸钱，个个地拜过去。”
“是，爹。”
“这是你太叔祖墓碑，是你太叔祖传授你亲爹方外之术，你亲爹也就略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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